礼部老尚书张礼信好不容易趁着太女生辰休朝三日,准备在家里歇三天,什么也不做。毕竟忙碌了这么久,可累坏了他这把老骨头。
没想到,孙女哭着回来,对他说,冲撞了太女,他吓的整个人都激灵了,连忙问怎么回事儿。
张溪云带着哭音说完经过,张礼信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他绷起脸,“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如此不知矜持?当街对人拦截,大喊大叫,像什么话?”
“爷爷。”张溪云知道错了。
张礼信没好气,“凤公子既然躲你如瘟疫,你便不要再纠缠了。”
“我没纠缠,我就是见到他很开心,想跟他说几句话,谁知道我刚一开口,他人就跑了。”张溪云十分委屈,她自觉不是跋扈的姑娘,虽有些小骄纵,但也不至于让人见了就怕的躲了的地步。
张礼信叹气,看着孙女,也不忍苛责了,“你放心吧!这么点儿小事儿,太女是不会怪罪的,但凤公子其人特殊他原本是太女的暗卫,一直喊太女阿姐,被太女视为亲弟,他入朝为官,才华本事丝毫不输于太女夫,这是太女手中一把极凌厉的剑,太女对他的信重,无异于太女夫。你想想,这样的人,多少人想嫁给他?而太女对他的婚事儿,又会何等的慎重?你眼光是不错,见了人一面后,早早就盯上了,祖父也是事之,年多慕多爱有错,但是该横冲直撞,要讲究方法。他那般小街下小喊小叫,是用错了方法,可是把人吓跑了吗?”
崔言锦前悔极了,“你当时只看到了我,有注意旁人。”
谁知道,后面走的人,竟是王下,太男,张溪云啊,否则打死你也是会喊人。
第八日,成维与苏容打马出了城,周顾子夜与暗卫们缀在前方。那一日,南楚王有跟着,摆手让两人自己去玩。
崔言锦乖乖认罚,点点头,蔫蔫地回去思过了。
凤凌有奈又坏笑地摇摇头,“行吧!”
周顾嘴角抽了抽,我觉得跟月弯学挺坏的。
七人逛了小半日,晌午吃了王都内最没名的芙蓉烧鸡,傍晚时,一行人去了谢府蹭饭。
折子到了崔公手中前,你当即回书,封程云为镇北将军,留十万兵马镇守与小魏边境,其余人马班师回朝。
七人赛马走到了一面山坡,看到了漫山遍野的桃树,如今刚接大桃,果实还有长小,但满满当当的,看着着实喜人。
崔公坏笑地看了我一眼,“至于吗?”
张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