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夫顿了顿,点头,赶紧也给宁泽的手抹了药。
侯夫人看着自己儿子好模好样回来,心里很开心,这冀北军第一次攻城总算是撑住了,她儿子没事儿,她也放心了,但看着他只手破了皮就找大夫包扎,比他大哥身上那两处伤轻多了,再晚一点儿,都愈合了,她很是有些一言难尽,都替他脸臊得慌。
不知道自己生的孩子,怎么跟先夫人生的孩子,同样是南平侯的种,差别就这么大呢。
难道是因为她这个母亲,骨子里也有点儿贪生怕死又怕疼?
看看南平侯,毕竟他胸口被人砍了一刀,也没说又哭又闹的,大夫给他包扎,只闷哼了两声,而他的儿子世子宁池,撑着伤与冀北军士兵杀了这么久才回来,大夫给他包扎,他面不改色,连哼都没哼一声。
所有人都累了,趁着冀北军休战,都赶紧休息。
宁池没法睡,还要调度做准备,等着冀北军第二次攻城。
宁泽看着宁池,欲言又止半天,咬牙对他说:“大哥,你只管休息,交给我,我不累的。”
宁池怀疑地看着他。
他肯定地点头,“我、我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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