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早醒来,就揭榜了。”
大夫人点头,“说的还挺有道理。”
她对苏行则摆手,“你妹妹睡下了,你别去烦她了,自己回去休息吧!”
苏行则站着没动,问他比较关心的事儿,“母亲今儿去护国公府,可有人跟您说了什么?”
大夫人怀疑地看着苏行则,“你怎么知道?”
苏行则揉眉心的手一顿,“当真有人与您说的什么?是盛安大长公主?还是国公夫人?”
大夫人叹气,“国公夫人。”
她也不隐瞒,将国公夫人与她说的话与苏行则低声复述了一遍。
苏行则听完,点点头,问:“您与七妹如实说的?”
“说了。”大夫人道:“我也不知我做的对不对,但若瞒着她,我觉得不该。毕竟事关她。与其以后让她发现周顾追去了南楚,不若现在就让她知道,她若阻拦周顾,也能来得及。”
她顿了一下,“国公夫人想必也是这个意思,她只有两个儿子,对周顾这个小儿子身上,倾注的心血更多。她应该也是在试探,若小七真是心硬如铁,连周顾去南楚的机会都不给,那么,他去了南楚,也是枉然。”
苏行则点头,沉默片刻,轻声道:“母亲是对的,国公夫人与您吃过的盐,到底比我走过的路多。”
长辈们考虑,要更深远。
周顾请求他隐瞒,他就瞒下了,大约周顾也没想到,国公夫人会私下里与母亲说,而母亲,是不可能瞒苏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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