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轻嗤,“若能哭着告老还乡,已是他好命了,就怕哭着都不能告老还乡。”
谁不知道户部如今已是个空壳子,这么多年都被陛下自己给掏空了。
谢临叹气,“哎。可怜的是百姓,明年的赋税,一旦加重,百姓们本就受灾,若拿不出赋税,可怎么过?”
周顾这回认真地瞅了谢临一眼,“行啊,进步不小。”
以前的谢临,可不会想到百姓,想到受灾,想到赋税重,对百姓们会有什么影响。
谢临白了周顾一眼,“人总不能长不大吧?我父王如今对我寄予厚望,比以前严苛多了,没办法,我只能长进了。否则再不长进,我父王得累成什么样儿?”
他凑近周顾,跟他道:“你知道的吧?陛下如今就抓住我父王一个人狠用,我父王已吃不消了,昨儿夜里染了风寒,发了高热,请了太医,太医说是劳累过度,体虚体弱,风邪入体,得好好养几日,否则身子骨就会垮掉。”
他又叹气,“哎,这不,今儿苏七小姐一找去,发现我父王病倒了,不顶用了,她只能一个人担起了这案子。我父王让我跟在她身边,多学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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