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忘俗,但从忘俗透露的话里,他未曾实施得手,还算不上犯罪,您觉得该如何处理?”
“暂且先别管他,既未触犯律法,也奈何不得他。”老护国公道:“若是再查出别的,再提审他。”
瑞安王也正有此意,点点头,告辞出了护国公府。
老护国公送瑞安王出府后,去了周顾的院子,见盛安大长公主等人坐在外间画堂,在压低声音说话,他问:“顾哥儿如何了?”
“回来说了几句话就睡下了,药快熬好了,得喊醒他喝药。”盛安大长公主道。
老护国公点头,也坐下身,“多亏了那小丫头聪慧,料到顾哥儿会在回京的路上出事儿,派了人追出五十里地外,救下了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已听瑞安王说了,周顾在皇帝面前说的详细,瑞安王听的清楚,知道周顾回来后,直接回了院子,没与他提起,便对他详细将经过说了一遍,他也后怕得紧。
盛安大长公主颔首,“我们刚刚也在说这件事情,咱们护国公府,欠了苏容一回。”
对于苏容惹得周顾心仪,又登门退婚,盛安大长公主虽然理解她,但毕竟是自己的孙子,看周顾的难受样,放不下苏容,她心里也跟着难受,也很不得劲儿,尤其是听了国公夫人那日找来,与她哭着提起周顾说的那一番肺腑之言,她这两日,更是食不下咽,想立马见到苏容,为周顾争一争。
但没想到,苏容与夜归雪去了大佛寺,还小住了,人不回京,她也没办法追去,尤其是周顾查案,听说竟然还撞到一起去了,她也无奈。
但如今这难受和不得劲儿,倒是悉数被感激取代了,无论如何,苏容今儿提前察觉,派人追着保护,救下周顾,她与整个护国公府,都心存感激。
老护国公叹气,“顾哥儿还需历练啊!”
盛安大长公主不服气,“他缺乏的不是历练,而是人手。你给他配的护卫,只有百人,他带了十人出城,其余人都已分散出去查案了,还有人摸去了南楚查夜相府和夜归雪了。他即便知道回京有危险,难道就不回来?他已在第一时间就往京城赶了,只能说,背后之人盯的太紧。”
老护国公胡子翘了翘,“养精卫,需要银子。他们兄弟几人,除了世子,都要一视同仁。一碗水端不平,子孙就祸乱内院了。若是人人的护卫都增加到两百,这开销由中公出,每个月得多少银子?”
府中的夫人们都在座,他也不怕当着儿媳妇们的面说,反正,他素来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