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位置上。”
贺正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周顾见此,将那幅赵老儿画的画像递给皇帝,“这是赵老儿画的,陛下过目。”
皇帝接过来,瞅了一眼,没看出什么,扔给贺正,“禁卫军的人,你这个统领最是熟悉,你给朕仔细看,看看他是不是禁卫军的人,从身量上,到眼睛,尽管他全身上下包裹的严实,但若是熟悉的人,也未必认不出来。”
贺正低头一瞅,脸色微变,“陛下,这个人、这个人卑职认识,他正是禁卫军的人,他叫封四。”
“他如今在哪里?”皇帝问,“今日可在禁卫军当值?”
贺正摇头,“他三日前就告假了。”
“你速速带着人,去他家里找,将他带来见朕。”皇帝吩咐,又扫了一眼周顾,“你也跟去。”
周顾称是,心想陛下嘴上说着相信贺正,但还是需要他在一旁盯着,不愧是帝王。
于是,二人一起,出了皇宫,带着人,由贺正领着,直奔封四家里。
赵老儿与赵非见周顾走了,两张惨白的脸张了张嘴,想留人,没敢吭声。
皇帝吩咐余公公,“将他们两个带下去,你亲自派人看着,出了纰漏,以死谢罪。”
余公公面色一变,连忙应是,分毫不敢大意,选了两个亲信的小太监,将人带了下去,又再三嘱咐,“把人看好了,出了事情,杂家的脑袋没了,你们的小命更没了。”
两个小太监提着心连连称是,“公公放心,咱们不错眼珠的盯着,一定给看好了。”
封四的家在南城,城中普通的百姓们多居住在此,按理说封四在禁卫军任职,待遇不错,应该让家里过的富裕些,但封四上有一个病弱的老母亲,下有一个弟弟,给母亲寻医问药每个月都要花一笔银子,供弟弟读书也要花银子,故而,他家里过的并不富裕,只三间小瓦房,一处小院。
贺正带着人闯进去时,封四不在家,只床上躺着一个老妇人,老妇人见到来了这么多禁卫军的人,吓了一跳,勉强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你们是……”
周顾见她病得都快脱相了,制止她下地的行为,对她和气地询问:“大娘,封四呢?我们来找他。”
“封四啊,他弟弟跟人打架,伤了腿,他告了假,带着弟弟去找大夫换药了。”老妇人答。
“为何不将大夫请来家里?”周顾问。
“请大夫来一趟,要给大夫跑腿费,多花银子。”老妇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