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野鸡开膛破肚干脆利落,他佩服,“这么熟练,这山上的野鸡被你吃了多少?”
“也没多少,我一个人时,也不爱常往山上跑。”
周顾见她很快就将手里的野鸡处理完,而自己这只野鸡还没拔干净毛,他两手毛地瞅着她。苏容也不笑话他,利落地将之接过,三两下,便弄了个干净,然后又利落开膛。
周顾心情复杂,觉得苏容就算不当小姐,也不会饿死。
“周顾,你去拾点儿干柴呗。”苏容拎了两只鸡去一旁山崖流下来的水清洗,同时询问周顾。
周顾洗干净手,点点头,去做这个比较容易的事儿了。
片刻后,他拾了干柴回来,苏容已用草叶将野鸡包裹好,架火,又找了一堆草药拧成汁液滴在野鸡上入味等等,一通操作后,苏容终于开始坐在石头上,等着了。
周顾第一次在野外这般等着吃东西,心里还挺期待,“你也会辨识草药?”
“嗯,跟回春堂的大夫学过一阵子。”
“那会医术吗?”
“也会一点儿。”
周顾如今对苏容这个会一点儿十分怀疑,“你怎么什么都会?”
“因为我小时候总是跟人打架,总是受伤,有时候打架回来,不敢让人知道我又去打架了,怕挨训,便只能自己学着医治自己,为了学习辨识草药,我没少给回春堂的大夫打杂。”苏容摸摸鼻子,“除非伤到脸这种十分严重的藏不住的伤,又没钱买很贵的药自己治,才会惊动家里,也是没法子。”
周顾无语,“你为什么老是跟人打架?”
苏容理直气壮,“总有人惹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周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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