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坏了!左右不过一个女人,绫跟他的事本来都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却搞得像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他要是有种就该去把绫抢回来,而不是在家里自怨自艾,跟个废物有什么区别?”仁平国雄显然对此已经压抑了很多负面情绪,一把甩开老婆的手就怒气冲冲的往楼上走。
仁平太太还想追上去,仁平大郎却开口了,“妈,二郎这个样子确实不像话,就让父亲开导开导他吧。”
“唉!”仁平太太叹了口气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嘴里不由得埋怨起了彦川宪友,“绫和二郎天作之合,彦川家参合一脚干什么,那个青山秀信哪里配得上绫,哪比得上我们二郎。”
仁平大郎笑了笑,没说什么。
但心里对青山秀信极为不满。
毕竟浅井绫不仅是个女人,谁娶了她,浅井家多年的人脉也会成为陪嫁之一,本来按他的想法,浅井家如今青黄不接,唯一的男丁浅井泽喜又脱离了警界从政,如果二郎娶了浅井绫他们就能借助浅井家的人脉在警界深耕,最终完全取代浅井家的地位。
而他,身为国会众议院议员可以为浅井泽喜从政提供一些帮助,两家本身就有信任基础,再这么一亲上加亲以后互相扶持,共同发展,多好!
可就因为半路杀出青山秀信这么个程咬金,导致他的很多规划全部落了空,所以他也对其是恨之入骨啊。
不过年长仁平二郎七岁的他混迹政界多年,更成熟和理智,表面上他甚至没有在家人面前流露过对青山秀信的不满,暗地却已经在着手报复。
“妈,我吃好了,稍后还有一个会要开,就先走了。”仁平大郎放下刀叉,拿起放在一旁的公文包起身。
他的妻子连忙站起来将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递给他,并亦步亦趋把他送到门外,“今天也工作也要顺利哦。”
楼上,满腔怒气的仁平国雄抬起一脚将仁平二郎卧室门踹开,看着被砸坏的电视,顿时是气不打一出来。
三步并着两步上前,一把揪住仁平二郎的头发将其摁在床上,呼吸急促的吼道:“砸电视?怎么,看见今早新闻报道青山秀信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你但凡有你大哥一半争气,绫也不会选择一个小瘪三!”
“八嘎!看什么!这说明你连个小瘪三都不如!真有种去就做出一番事业给人看!去用事实告诉绫,是她选择错了!如果让她看见你现在这副鬼样子,那她会庆幸没有选择伱。”
“你现在就算跟个莽夫似的拿着刀去找青山秀信拼命,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