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如此,许阳还不罢手,反而一脚踢出,将他狠狠踹到在地,双手拿起短斧,倒转斧背又是一劈,重重砸在他的肩胛软骨之上。
“咔嚓!”
一声脆响,哀嚎立起,场面瞬时混乱。
“青山,你干什么!”
“杀人啦,杀人啦!”
“快,快去找族长!”
“拉住他,快拉住他啊!”
众人惊慌失措,尖声不断。
许阳依旧不顾,翻转斧背,将那宽厚粗粝的刃口压在李老九的颈间:“田契呢!”
李老九下身要害受创,肩胛骨骼又被砸碎,整个人痛得几乎失去理智,但压在颈间的斧刃与许阳冰冷的话语,依旧让他激灵清醒了过来,连声叫道:“在我衣袋里,在我衣袋里,别杀我,别杀我……”
许阳这才起身,转向自己的弟妹说道:“把他的衣服拿过来。”
“哦!”
同样吓傻的两人这才惊醒,小弟李青河一阵小跑,将李老九的衣服拿了过来,交给许阳。
许阳拿过衣服,从袋中翻出自家的田契还有小半串铜钱,毫不客气的收了起来,再转向众人说道:“来吃席,可以,但份子钱,是不是也该交一交?”
“这……”
听此,吓傻了的众人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最后,还是几个老人硬着头皮出面:“青山啊,这件事情……”
“砰!”
话语未完,便见许阳一斧头劈在了桌面上:“交不交!”
“……”
“……”
“……”
几个老家伙僵在原地,望着一身血腥,煞气逼人的许阳,都失了言语。
自古皇权不下乡,村野之地,全由自治,宗族,地主,豪强,世家便是土皇帝。
因此管制极为宽松,村民械斗更是平常,拼的就是一个狠字,谁很谁凶,谁狠谁强。
许阳够狠吗?
自是够的。
洞庭湖上几十年,像张家父子那样的扑街货,他前前后后送走了几十个,杀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是稀疏平常。
所以,他不仅够狠,还够快够准!
如今庄周梦蝶,没了本体的生死顾忌,那就更是一块滚刀肉,除去那些高门大院的土皇帝,这村子里就没谁是他不敢惹,不敢拼的。
“份子钱,当,当然,应,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