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反抗的心思,就要向南方撤退。
好在严纲严守职责,每夜都在关口巡视,此时当即杀掉几个领头的逃兵,稳定了阵线,又以重赏提振军心。但等鲜卑骑士冲进来时,严纲才发现此前所为毫无用处。
这些扼守的关口看似稳固,但鲜卑甲骑一冲,就如同决堤般被瞬间撕裂。挡在最前面的步卒一头被铁马撞倒在地,后面的铁马踏蹄而来,生生将他们踩死了。后方的步卒们拿长矟去刺,但没刺穿铁甲,也反被鲜卑人反刺死了,等这些鲜卑骑士进入山道,更无人能抵挡他们,如此狭窄的地形,反倒是彷佛为他们所设的,没有汉卒能稍有抵抗。
这些鲜卑铁骑将道口的稻草点燃,呛人的烟火立马窜上天,后面的鲜卑兵顿时跟了上来,只历经了一个时辰,石豁山道就为宇文莫那轻松得手。严纲因为穿着显眼的大红甲胃,被数十名骑兵围住绞杀,斫下头颅。随之而倒的,还有一杆白鹿旗。
次日,宇文莫那举着这杆白鹿旗重回弹汗山下,汉军仍未攻下最后一道庭门,得知归路已断,公孙瓒只能退兵至山脚,先稳住军心再做打算,局势又再次颠倒回去了。
【1】白檀山之困:见第四卷角声满北第十八章,乃张纯围困公孙瓒事。
【2】汾阴之败:见第七卷关山难越第三十六章,乃皇甫嵩败公孙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