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融洽非常。闲聊一会后,他们邀约曹操晚上一起饮宴,曹操推辞说明日有公务要办,急着赶路,还是早些入睡罢。这时吕氏子弟才注意尹氏存在,曹操又解释说这是新纳的妾室,赶路久了,也疲乏了。吕氏次子吕矩无奈,便亲自领着两人安排客房。
等吕矩回来,他满面狐疑,对堂中诸兄弟担忧说:“曹君今日真是奇怪,他声称有要务要忙,却一身游侠打扮,行色匆匆,身旁却只有一名怀孕小妾,连一个随从也没有,这岂是曹氏的做派?我看曹君对我等未有实言!”
幼子吕宠点头赞同,但言语中对曹操尽是维护,他说:“如此作态,我看曹君恐怕又是如上次一般,招惹了朝中权贵,不得不仓促避祸罢!如今董卓篡权,二袁出逃,他本是袁绍一党,避祸又有什么奇怪呢?”
三子吕徽却反驳说:“我看董太尉施政,除去废立不太妥当外,观其选贤任能,宽恕袁绍,起用陈冲,也算是没有私心了,曹君据说还为太尉所重用,哪里会得罪权贵呢?可能还是有其余事因罢!”
四子吕林则说:“朝中贵人一朝提拔,一朝废黜,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我们身居乡野,又无心仕途,何必为此烦恼。便是有事,县君与我家交好多年,也不会如何为难的。”
众人听了都有理,也便各忙各的去了。等到子时,长子吕诞访友回家,听闻曹操在家借宿,又从苍头处得知诸位昆仲的意见,不禁为之皱眉生气,又把他们叫到一起,训斥说道:“曹君避祸逃难不愿多言,本是人之常情,有什么需要责难的呢?他在此时愿意借宿我家,是信任我家高节纯德,视我等如亲,我等怎能因他推辞,就草草对待呢?”
说罢,吕诞招呼苍头到家中后院去挑选野彘,又让兄弟去挑选衣物钱财,再找一匹好马来。他打算让家中夜里为曹操准备膳食,好明早款待曹操,待他饱餐一顿,再赠其礼品良马,送其远行。吕诞吩咐完,再思量了一阵,自觉已做到尽善尽美,便去看苍头们行事如何。
吕园中养有野彘,只是这些野彘都是幼崽时便被抓获,再在家中养大的,虽说没有野性,但仍是迅猛难捕,苍头每次抓捕,都要花老大力气。因此吕诞亲自督阵,商量好策略后,他让三人拿了麻绳,与野彘对峙盘旋几个来回,终于抓住一个机会,三人狠抱住野彘头颈与腿脚,吕诞自己拿了尖刀插进其脖颈中,野彘一声哭嚎,终于是就此毙命了。
等猪血放了一盆,那几个苍头累倒在地,吕诞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他取出尖刀扔在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