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日日厮守,也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你现在怀着身孕,还这般操劳忙碌,我帮不上什么忙,心里着实愧疚。做些宵夜算什么?我恨不得孩子到我的肚子里来,别折腾你了。” 阿萝被哄得破涕为笑,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佑哥儿:“佑哥哥,你娶了我,真的不后悔吗?真的每日都高兴吗?” 泪痕未干的俏脸,闪着令人心怜的忐忑不安。 佑哥儿俯头,在阿萝的嘴角轻轻一吻。 夫妻之间,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有过。此时的轻吻,蕴含着浓浓的怜惜和珍爱,仿佛她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阿萝心里被幸福的甜意塞得满满的,些许惶惑早已被挤得不见了踪影。 “佑哥哥,你对我真好。”阿萝红着脸小声说道。 佑哥儿无声一笑,右手轻柔地落在阿萝隆起的小腹上。正要说什么,手掌下忽地微微一动。 佑哥儿一震,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阿萝妹妹,孩子动了。孩子刚才踢了我的手心。” 阿萝也一样惊喜无措:“是孩子在动。太医昨日给我诊脉,还说过,孕期四个月之后,孩子在肚子里就会有细微的动静了。” 初为父母的小夫妻两个,皆因突如其来的胎动惊喜不已。头靠着头,低声细语。 “佑哥哥,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只要是我们的孩子,儿子女儿我都喜欢。”语气中满是疼爱和宠溺。 阿萝轻笑起来:“不知道孩子生的像你还是像我。” 佑哥儿低声笑道:“还是像你多一些的好。” 阿萝却道:“我自小好强好胜,如今做了皇太女,时时要端着储君的威严架势。孩子还是像你的好,聪慧温柔细心。” 小夫妻讨论起孩子,简直有说不完的话。从孩子的长相到孩子的性情脾气,连孩子几岁读书几岁学琴几岁习武都要一番争论。 不知何时,阿萝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竟没了动静。 佑哥儿低头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 阿萝竟是依偎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熟睡中的阿萝,神情轻松释然,嘴角微微翘起。佑哥儿无声一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亲,小心翼翼地抱起熟睡的阿萝,放到了床榻上。 他七个月便出了娘胎,自小身子骨就弱一些。每一回生病,都要反反复复,养许久才能痊愈。也因此,阿萝他们五岁就开始习武,佑哥儿直至十岁,才开始习武练箭,而且武艺平平。 不过,他习武本来也不是为了和人较劲斗狠,只是为了强身健体罢了。真动手过招,十个他也不是阿萝的对手。 阿萝忧心着他娶了她会后悔,却不知,他心中的忐忑不安更胜过她。 阿萝是那样的美丽聪慧,勇敢果决,光华夺目。相较之下,他这个皇太夫就逊色良多了。现在他们是新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