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心生贪念?” 赵长卿愤怒至极,又扬起手。 蓉姐儿放下手,哭道:“你要打就打吧!直接打死我好了!” 赵长卿下不了手,满腔的怒火化为短短两句话:“终身大事,要听父母之命。你要嫁给谁,得听我的。” 蓉姐儿什么也说不出口了,用袖子擦了眼泪,起身走了出去。 赵长卿怒哼一声,胸膛剧烈地起伏,右拳重重地捶在桌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 隔日,萧语晗母女一起去了椒房殿。 盛鸿要早朝,早早去了金銮殿。阿萝也未耽搁,早早去了移清殿。谢明曦召了女官们议事,一般而言,要忙上一两个时辰。 萧语晗掐准了世间,来的时候谢明曦正好忙得差不多了。 谢明曦笑着打趣:“女官们前脚刚走,三嫂后脚就来了。” 萧语晗笑道:“可见我来得正巧,今日正午索性赖着不走,赖一顿午膳再说。” 谢明曦哑然失笑:“好,我这就打发人去叫二嫂和五嫂都过来。” 霁哥儿堂兄弟三个还有阿萝,每日都去听政学习,中午不回来。顾山长人老心不老,时常去莲池书院里授课。谢明曦白日一个人待在椒房殿里,有萧语晗等人相伴,倒也不寂寞。 片刻后,尹潇潇和赵长卿也来了。 谢明曦随口笑问:“五嫂一个人来也就罢了,二嫂怎么也是一个人?蓉姐儿呢?” 赵长卿轻叹一声:“她昨夜有些不适,今儿个恹恹无神,在屋子里歇着。我便没让她过来。” 昨日还好好的,见了钰哥儿羞涩又欢喜,怎么晚上就“不适”了? 谢明曦眸光一闪,不动声色地扫了赵长卿一眼。 赵长卿今日特意穿得鲜亮,脸上也敷了一层脂粉,颇为巧妙地遮掩住了面上的憔悴之色。只是,粉敷得再厚,也未能全然遮住眼下的青影。 尹潇潇没起疑心,关切地说道:“蓉姐儿若是病了,还是召太医瞧一瞧才是。” 赵长卿柔声应道:“孩子大了,总有些牛心古怪。我说要召太医,她就是不肯,说是躺上一日就好了。我拗不过,只得随她了。” 蓉姐儿脸上的掌印还没消退,真宣太医前去,就露馅了。 芙姐儿和蓉姐儿最是交好,闻言立刻道:“几位婶娘一起用膳吧!我去陪一陪蓉堂姐。” 赵长卿笑容一滞,想出言阻止,却已来不及了。芙姐儿已行礼告退,脚步轻快地去了。 便是赵长卿再有城府,面色也有些异样。 谢明曦看着赵长卿,淡淡问道:“芙姐儿去探望陪伴蓉姐儿,莫非有什么不妥?为何二嫂面色不佳?” 萧语晗和尹潇潇各自讶然地看了过来。 赵长卿暗暗一凛,面上露出些许歉然:“我是担心蓉姐儿过了病气给芙姐儿。” 萧语晗立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