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样。” “刘御史此言委实可笑。”林御史反唇相讥:“天家岂能和普通百姓家相提并论!中宫执凤印掌六宫,是高祖立朝时便定下的规矩。” “皇后娘娘年轻康健,精力充足,兼之才学过人,区区宫务,想来也难不倒皇后娘娘。” …… 很快,众臣纷纷出言。 有夸赞谢皇后伺疾有功的,有夸赞谢皇后才学满腹的,有暗喻俞太后抓紧凤印不肯松手的,也有讥讽谢皇后对俞太后忤逆不孝的。 当然,有胆量说最后一条的人,着实不多。 这两三个月来,盛鸿接连出手,对付俞家毫不手软。俞家败落之势,已十分明显。眼睛亮堂心思活络的,哪里还肯站在俞家这艘即将沉溺的破船上。 有小半倒向了圣明天子,有小半持观望态度,俞顾两党的忠实党羽没剩几个。 站在帝后这一边的官员人数众多,齐声张口,声势浩荡,无可抵挡。 一众阁老重臣,皆缄默不语。 虽未说话,其实已经表面态度了。 这是皇上的天下。后宫理当是皇后娘娘做主。如果皇上格外孝顺太后,执意令太后掌六宫,也就罢了。偏偏皇上毫无此意,一心站在媳妇这一边…… 俞太后想不认输也不行了! 一直未曾出言的谢钧,终于张口道:“微臣是皇后娘娘的父亲。此事本该避嫌,不应多言。只是,今日大朝会,众臣为了后宫之事纠缠不休,反倒耽搁了朝堂正事。” “恳请皇上,做出明断!” 萧尚书也上前一步,沉声道:“老臣也有一言。天子无家事,后宫一日不宁,朝堂也随之不安。” “老臣请皇上下旨,请太后娘娘搬出椒房殿,请皇后娘娘入住椒房殿,执掌六宫。” 坐在龙椅上的盛鸿,叹口气说道:“众爱卿所言,不无道理。” “母后日渐老迈,体力精力皆不如前。朕和皇后应该好好奉养母后,岂忍母后继续操劳忧心?” “如今皇祖母病症有所好转,皇后确实该接掌宫务,让母后享享清福了。” “朕今日便下旨!” 此言一出,顾大人刘御史等人的脸色都变了。大势已去!他们无力回天了。 俞太后再厉害,也只囿于后宫。 天子一旦下旨,此事便成定局。 这就是至高无上的皇权! 盛鸿顿了顿,又缓缓道:“母后在椒房殿里住了三十年。这座宫殿,于母后而言,绝不仅是居处,更是和父皇夫妻二十余载的美好回忆。” “当日,皇后也曾当众说过,这座宫殿,永远属于母后。这是朕和皇后的一片赤诚孝心。永不更改。” “只是,中宫皇后不住椒房殿,名不正言不顺,无法令众人诚服。” “朕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母后依旧住在原来的宫殿,只将椒房殿的匾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