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例外。 没曾想,盛鸿竟打破了这个惯例。 俞皇后一个月前便赏了宫女进七皇子府,盛鸿连见都未见碰都未碰。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较真起来,少不得一个不敬嫡母的声名。 四皇子选在此时发难,用心颇为险恶。 坐在上首的俞皇后,笑容果然淡了一淡。不过,以俞皇后的城府,绝不会流露不快,更不会如了四皇子的愿,当众令盛鸿难堪。 倒是建文帝,有些不快地看向盛鸿:“这是怎么回事?” 盛鸿似早已料到会有人就此发难,不慌不忙地起身,笑着拱手:“父皇待母后情深一片。儿臣没父皇的雄才大略,唯有学一学父皇的痴情了。” 众皇子:“……” 拍马屁拍得如此肉麻如此无耻,不服不行! 建文帝果然被拍得龙心大悦,冲神色微妙的俞皇后笑了一笑:“没想到,七皇儿倒有几分朕当年的风范。” 俞皇后心情之复杂,无人能知。 是啊!当年的建文帝,待她是何等情深。李太后赏赐的引事宫女,还是太子的建文帝碰都未碰…… 现在的盛鸿,同样能为谢明曦守身如玉。 不管日后如何,至少眼下,这份情意是真挚热诚的。 她何必刁难?何苦为难? …… “有其父,便有其子。”俞皇后含笑应道:“这句话倒是半点不假。” 然后,淡淡扫了挑衅不成徒做小人的四皇子一眼,不轻不重地敲打几句:“你们身为皇子,如今俱在朝中听政当差。心系朝堂江山社稷,方为正途。” “整日关注内宅琐事,与妇人无异,徒惹笑柄。” “再者,兄弟之间,当和睦友爱。岂能暗中窥伺兄弟们的一举一动,拿来当众取笑?” 四皇子难堪至极,不得不起身请罪:“儿臣随口说笑,竟未思虑到这一层。请母后降罪责罚!” 四皇子妃李湘如,也立刻起身告罪:“说来惭愧。都是儿媳多嘴饶舌,殿下听进了耳中。今日在宴席上才会随口道来。请母后责罚儿媳!” 丽妃也坐不住了,一同起身请罪:“臣妾前些日子,也曾随口提起过此事。未曾想,四皇子竟听进耳中。一切都是臣妾之错。” 其实,诸皇子谁没做过窥伺其余皇子府的事?便是后宫中,众皇子也各展所能,秘密安插人手。 只是,这等事能做不能说。 俞皇后当众这般训斥四皇子,和撕了四皇子的脸面无异! 李湘如和丽妃争抢着告罪,便是要将窥伺的过错担下。绝不能让四皇子落下这等恶名。 三皇子看着这一幕,心里分外畅快。 皇子们之间的较劲争锋,不是朝夕之争。自从盛鸿摆明旗帜站在他这一边后,四皇子落于下风之势,也愈发明显。 “母后请息怒。”谁也没料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