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多的是。谢明曦风头正劲,又拜了顾娴之为师,颇为棘手。你少招惹为妙!” 原来,他那点不为人知的羞耻喜好,祖父竟已窥破,只一直装聋作哑,未曾说破而已。 盛渲没力气抬头和淮南王对视,也无勇气否认,低低地应了是。 …… 半个月后,盛渲后背的伤慢慢结疤,勉强能动上一动。 只是,依旧只能趴在床榻上,不能躺,也不能坐。 同窗好友陆续前来探望。 李默和陆迟都来了,四皇子也随之一同前来。 盛渲谨记淮南王叮嘱,见了四皇子,毫无异样,反而一脸感动:“皮肉之伤,养一段时日就无碍了。殿下时常来探望,倒令我于心难安。” 语气中听不出半丝怨恨。 四皇子目光掠过盛渲满是感激的脸,心头的阴霾散去了一些,声音也比平日温和得多:“你我是堂兄弟,更是同窗好友。我来探望是应该的,何来于心难安之说。” 又说道:“我打发人送来的伤药,俱是宫中密药,效果极佳。若不够用,只管张口。” 盛渲立刻笑道:“殿下又送伤药又送补品,我就是躺上三五个月,也足够用了。” 四皇子略一点头,不再多言。 陆迟为人宽厚,关慰了盛渲一番,对当日御马比试时的“意外”只字不提。 多嘴的李默却未忍住,张口便道:“那一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进宫请罪,结果挨了一顿板子。此事被传得沸沸扬扬。传言你故意加害六公主,还有人猜测另有隐情……” 话没说完,便被陆迟不动声色地打断:“此事已经过去了,多说无益。” 李默只得闭上嘴。 四皇子神色也不太美妙。 倒是盛渲,颇有几分自嘲地说道:“我一时冲动,差点铸成大错。万幸公主殿下骑术精湛,否则,我也无颜苟活于世了。”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 李默这个讨嫌的,又张了口:“诶,今年的书院大比,莲池书院出尽风头,高居第一。我们松竹书院可就惨了,被压到了第二。听闻孟山长和顾山长立下赌约,我们输了,明年书院大比就要设在莲池书院。” “输给这么一群黄毛丫头,我心里真是憋屈。” 谁心里不憋屈? 心高气傲的四皇子不必细说,便是谦谦君子陆迟,提起此事也颇觉懊恼。 这半个多月来,松竹书院上下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读书都失了几分精神。 “我们丢了面子,那些钱庄赔银子也赔得吐血。” 说起这个,李默有些扼腕:“妹妹当时押了二百两私房银子,转手赚了十倍,拿了两千两回来。早知如此,我当时也押莲池书院算了!” 众人:“……” 麻烦你要点脸行不行? 当日是谁口口声声嘲笑莲池书院? 陆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