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这儿?” 徐氏装模作样地应道:“是你母亲召她们前来,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故作不解地问永宁郡主:“老大媳妇,你是阿钧正室,总不会计较区区两个丫鬟吧!” “这两个丫鬟,是我这个老婆子做主买下,伺候阿钧衣食起居。你可别怪阿钧。” 谢明曦笑盈盈地接了话茬:“祖母放心,母亲素来宽容大度,绝不会为这等小事动气。” 徐氏又说道:“说起来,夫妻两个应该住在一处才是。老大媳妇住在郡主府,阿钧独自住在书房,身边没知冷知热的人哪里行。我也是心疼阿钧,才买了春桃秋菊来伺候。” “老大媳妇若是心中不高兴,便将这两个丫鬟打发走。只是,老大媳妇也该回来住下。夫妻两个,就该同床共枕朝夕相对才是。” 这番话,是几日前谢明曦叮嘱过的。只要永宁郡主回府问罪,这么应付便可。 徐氏心里暗暗犯过嘀咕。就这么短短几句话,能挡得住嫉火中烧的永宁郡主吗? 直至此刻,徐氏才敢相信。 原来,这些话真的管用。 …… 永宁郡主在听到“同床共枕朝夕相对”八个字时,冷艳的脸孔隐隐有些扭曲,几乎是反射性地回了一句:“不必了。” 她根本不愿再和谢钧同处一个屋檐下! 徐氏心里一松,立刻乘胜追击:“既是这样,那春桃秋菊就继续留下,伺候阿钧。老大媳妇你没意见吧!” 永宁郡主这才惊觉自己被绕了进去。 要么她回谢府,和谢钧“同床共枕”。要么,就得任由两个通房继续蹦跶。 任由谢钧独守空枕,既不现实也不可能。 等等! “丁姨娘呢?”永宁郡主皱眉问道:“往日都由她伺候。为何这几日被禁了足?” 丁姨娘被禁足之事,当然瞒不过永宁郡主。不过,亲娘兄长联手陷害谢明曦的事实在不光彩,被谢钧做主一力压了下来。 谢钧咳嗽一声:“丁姨娘伺候不力,被我禁了足。” 永宁郡主冷笑一声,目光扫了过去:“丁姨娘被禁足,元亭告假在府中养病。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缘故?” 当她是傻瓜不成! 谢钧不想说,正要支吾着敷衍过去。就听谢明曦淡淡说道:“大哥唆使丁姨娘在点心里放了巴豆粉,想令我错过当日月考。万幸被我识破,这才躲过一劫。” 永宁郡主:“……” 给奸诈似鬼的谢明曦下巴豆?亏这对母子想的出来! 怪不得盛锦月的计谋也被识破!便是傻瓜,也不会连上两次当。 一日之内连着被算计两回……可到最后,倒霉的全是别人。谢明曦心机手腕之厉害,可见一斑。 永宁郡主心绪复杂微妙,一时无语。 谢明曦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时候已经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