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还是另召人进来伺候吧!” 永宁郡主对点翠倒是有些耐心,闻言也不恼,只道:“快些过来。” 点翠轻咬嘴唇,凑上前去,为永宁郡主褪下衣衫。 忽然,点翠轻呼一声。似被碰触了何处。 这一声娇吟,又软又酥。 很快,又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床榻边的轻纱被迫不及待地扯落,隐隐绰绰遮住床榻。不过片刻,床榻微微摇动起来,轻纱也随之颤抖。 …… 隔日清晨。 春锦阁。 芳巧有些不安地在门外徘徊,几番欲伸手敲门,犹豫片刻,又放了手。 平日起得晚些倒是无妨,今日郡主在府中,三小姐总得早起去雍和堂请安。 只是,这几日,三小姐对她这个大丫鬟冷冷淡淡,她思来想去不知是何缘故,胆子也小了起来…… 芳巧目光一瞟,叫了从玉扶玉过来:“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去叫醒小姐。” 从玉扶玉一起摇头:“小姐吩咐过,不得随意叫门。” 芳巧抽了抽嘴角,故意加重语气,吓唬两个小丫鬟:“若是小姐起得迟了,耽搁了请安,惹得郡主动怒。你们两个可担得起责任?” 从玉扶玉对视一眼。然后从玉老实地应道:“我们担不起。” 芳巧一口气还没喘完,就听扶玉说道:“可我们更不敢违抗小姐的命令。” 芳巧:“……” 对了,她熬夜绣了一个荷包,还有十九个荷包没绣。 芳巧默默走了。 从玉扶玉继续在门外等着。直至门里传来了小姐声音:“进来。” 两个小丫鬟齐齐松了口气,应了一声,推门而入。 只着中衣的稚龄少女,坐在床榻边,略略侧头,眼角眉梢微微含笑,别有一番惫懒的风韵。 从玉扶玉看傻了眼,一时竟找不出任何语句来形容眼前美景。 谢明曦失笑:“你们两个傻乎乎地站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伺候我更衣梳洗?” 两个丫鬟回过神来,忙应声伺候。 两人已经格外尽心尽力,奈何以前做的都是洒扫之类的粗活,近身伺候的精细活儿,一时半会哪里做得来。 净面更衣也就罢了,梳发着实不是易事。 从玉看着自己梳的歪歪扭扭的双平髻,羞愧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小姐,奴婢手拙,还是让芳巧姐姐来为小姐梳发吧!” 确实丑了点。 谢明曦端详片刻,淡淡说道:“不用了。” 这样去给嫡母请安正好。 便让永宁郡主再张狂得意半个月。 此时越自得快意,日后跌得越重越痛苦越怒不可遏。 从玉鼓起勇气问道:“小姐为何忽然让奴婢近身伺候?” 这个问题,已经足足困扰从玉三日了。 扶玉同样满心困惑不解,看了过去。 谢明曦微微一笑:“自然是因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