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一样。
那位爷不叫唤,是特么直接就去干。
而且不是蛮干,人家时时刻刻带着脑子,把阴毒和狠绝结合得完美无瑕,简直是个天生的教父材料。
哪怕好多人回过头来细想,仍旧没能找出任何一丝强撑的痕迹,反而越想越心惊,感觉那位爷怕是真的去过杀手训练营。
对此,黑子的体会是最深的。
“哥们我一身力气,跟人打烂架、甚至拎刀砍人,少说都得有二三十回,称自个儿一句经验丰富不过分吧?
当时真的是眼睛一眨,稀里糊涂就被汪爷撂倒了!
被锁住的时候,哥们真是死命的反抗来着,然而压根没用,跟特么被铁钳子夹住似的,真动不了!
当时那只手,摸上哥们下巴的时候,不跟你们悬乎,哥们浑身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没吓尿,那是膀胱打的结实!
你们想想吧,那位爷到底多可怕?”
后来和兄弟们喝酒吹哔的时候,黑子就是这么自黑的。
吕亦晨同样在场。
原本两人的关係有点崩,但是没过两天,又情不自禁的重新凑到一块儿喝酒聊天。
那种感觉,就像是劫后余生,几个倒霉蛋凑在一块抱团取暖,不能说完全的尽释前嫌,只是因为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去倾诉罢了。
结果越聊越后怕,越聊越心惊。
汪爷到底是干嘛的?
所有人都在猜,但是没人敢问。
今天,汪言把冷脸一端出来,简简单单一句话,语气并不重,却立即唤醒吕亦晨和黑子的恐惧。
吕亦晨立即弓着腰、抬着头,赔着笑脸,姿势像大虾似的彆扭。
想解释,但是一时之间居然不晓得怎么解释合适。
林柏洲尚好,黄旭看着,真是心有戚戚。
当夜那一大脚,回家疼了整整三天,直到现在仍有淤痕。
但是相比起吕亦晨或者朱季轲,又算得了什么?
幸好哥服软早啊……
五个大男人,在包厢门口的走廊里这么一堵,来来回回的顾客都惊讶得不行。
“那是干什么的啊?”
“怕是谁家的大少在收拾小弟吧?”
“嘘!跟你有什么关係?回自家再叨叨!”
走路都是绕着的,谁都没敢提什么意见。
包厢的大门没有关,房间里的女孩儿们,看到这一幕,都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