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意思啊,开8000的红酒都不喊我?”
汪言没理会,纳闷问:“就你自己?”
“啊。不行啊?”
林薇薇在落地窗前找找酒瓶,直接坐在汪言刚才的位置上,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
“我跟她们说回家休息,临行前特意来看看你。”
“看我干嘛?我好好的。”
汪言哑然失笑,坐到旁边的另一张沙发上,对她举起酒杯:“敬神经病。”
叮!
杯子相撞的声音特别清脆。
林薇薇舒舒服服的窝在沙发里,大长腿直接架在窗台上,一口酒品味半天,突然叹口气。
“酒是好酒,人不是好人。”
汪言瞥她一眼,没吭声。
来,开始你的表演,服句软哥以后不当神豪!
林薇薇自在得很,又抿一口酒,眯起眼睛慢慢感受。
好半天之后突然发问:“终于明白什么是艺术生了?觉得跟想象中不一样,开始介意了?不喜欢刘璃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于是就炒一盘醋溜柠檬?”
连珠炮似的三个问题,将汪言的掩饰全数击穿。
林薇薇一直都是这样的女人,爽朗、直率、大气,另外,帮亲不帮理,关键时刻永远敢于挺身而出。
汪言不敢说自己全然不在意,但是情况真没那么严重,所以嘴很硬。
“至于么?那点小小接触,早就就被我抛到脑后了。”
“算什么啊?”
“扎扎巴巴这种谈过恋爱的女人我都敢睡,会怕她一个跳古典的小处?”
林薇薇扭头看来一眼,眼底里似乎凝着什么东西,表情似笑非笑。
“真的?汪言,你确定你要这么回答我?”
汪言沉默片刻,终于端正态度,认真重答一次。
“其实全场看下来,我是真的转过那个弯了。”
“60分钟的剧,双人舞片段不到2分钟,寥寥几个托举动作而已,穿的那身宫装比上班挤地铁都厚实,要是这都计较个没完,以后没法儿再谈恋爱了。”
“只是……心里始终有点不舒服。”
林薇薇与小男生对视,片刻之后,璨然一笑。
汪言仍旧是我认识的那个狗子,真好。
沉默一会儿,她以前所未有的用心,组织好语言,才缓缓开口。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小琉璃有这么大的误解,现在,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