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活了!嫁到你们家当牛做马,受婆婆磋磨,大姑子欺负,今天还要被你这个混账东西往身上这样泼脏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砰!
女主掷出重物,狠狠扔到了男主人身上。
男主人一声惨叫,挥开重物,当即不甘示弱地扑了上去。
“恶婆娘,连你男人都敢打!你是找死!”
夫妻两个说出了怒气,打出了火气,大过年的,半夜三更,顷刻便你来我往,扔东西、挥拳头、扑咬撕扯,混战在一处。
接着,是孩童哭,老人喊,鸡鸣犬吠,左邻右舍,全都哄闹起来。
宋辞晚站在这户人家的门外,看到左右邻居开门的开门,探头的探头,有人意思意思地劝架:“哎哟,这是怎么地?大过年打成这样,夫妻俩有什么仇过不去呢?”
也有人反倒架桥拨火:“嘿!打得好,这有的婆娘啊,就是欠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这人痛呼一声,是他婆娘给了他一榔头。
一缕缕无形之气从这些人的头顶升腾而起,并迅速向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