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指控,还不是全部给你们糊弄过去了,干嘛今天认真起来了?
「受害者走了。」
「走了?」
黄重贵想:受害者都走了,你还追究个屁啊?
他正想让众人撤的时候,年长城防队员说:「那个人是殷总的老乡,刚才他过来收拾了他们一顿,并且交代要把他们抓回去的。」
黄重贵一听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你们几个家伙,殷总的老乡也敢坑。把他们全部抓回去,不听话的当场揍一顿。」
带人把几人带回了城防大队,看见张一鸣,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张一鸣打殷元电话。
殷元告诉他帮自己在凌村种树的一个老乡,今天晚上去消费,把他钱包偷去了,又以他无钱付账为由,抢了他摩托车,这么冷的天,还把人家衣服都扒了,只留秋衣秋裤。
他说:「这帮人这种做法,应该制止,若是遇上一个脾气火爆,又实力很强的,当场可能就拿刀砍了。出了命案的话,你们就不好交差了。」
张一鸣点头说:「这种人肯定要处理,明天我就送他们去樟木头劳教……」
当然当天晚上还要给他们榨上一榨。
没有油水,免不了一顿揍。
殷元把陈树军解救出来后,说他:「你这家伙口袋有点钱,就想去乱搞,像你这样,有几百万都不一定够你挥霍。」
陈树军也觉得自己特别幼稚,才半天时间,下午去江南娱乐城输了一万二千多,晚上吃宵夜花了几百,去找站街女差点全部给人淘空了。
想想就后怕。
银行卡上的钱虽然要有密码才取得出来,但是身份证也在钱包里,没有身份证就无法办理银行卡遗失。
那样的话他要返回老家才能续办身份证,那样他过年都过不安心,甚至跟邱海莲离婚的事也办不成。
他想了想说:「殷总,我去你涂料厂宿舍去住,行不行?」
他上次回江明已经把出租房退了,今晚去住宾馆,晚上总有人从门缝塞小卡片,他怕忍受不住诱惑,又犯这种低级错误。
或许去工厂宿舍住,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殷元说:「你去吧,我给门卫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一间房给你住吧。」
他打通了门卫的电话,告诉他有一个叫陈树
军的去宿舍住,单独安排一个房间给他。
陈树军去超市买被子席子等日常生活用品。
在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