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建材厂当厂长么?我们两个过去,应该可以安排一个轻松一点,工资又不错的工作吧?」
潘念祖嗡声说:「建材厂是老板的,我只是打工的,我怎么敢保证……」
「你不是吧,自家兄弟你都不帮,还去帮别人。还有一件事,我现在身无分文,可不可以先汇二千块钱给我,不然我们两个去江明的路费都没有,而且小孩放家里,再怎样也要留点钱给老爸老妈吧?」
殷元在旁听见了是怎么一回事。
他也领教过这个潘念生无赖的嘴脸。
他对念祖说:「我来跟他说。」
接过电话,他对潘念生说:「我是殷元,你不用来我建材厂,来了我也不会要你。你这种人品质有问题,我的厂不养蛀虫。还有你哥没有义务替你养孩子,他也不欠你的,以后你不要打我家电话,建材厂电话也不要打……」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他对潘念祖说:「你这个兄弟就是一团烂泥,而且是一团腐蚀性极强的烂泥,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他,不要让他靠近半步之内。」
他跟你要钱好像心安理得一样。
因为自己原因造成家里老宅被拆,父母都躲到单位避难,他反而指责是父母无能没有处理好。
殷元以前从没跟他见过面,知道他是潘念祖朋友,是红梅的大哥,他竟然开口就跟殷元借钱。
好像他是念祖的弟,跟念祖相识的人都有义务要帮他一样。
竟然开口要求到建材厂拿高薪干轻松的工作,他把建材厂当作自家开的。
潘念祖说:「这个人从小给我妈宠坏了,好吃懒做,并且想什么家里人都要满足他。」
他说这个弟没有结婚前,每年跑几次广东找工作,每次去都是跟父母要几百块钱,钱花完了就回去了。
在家里不做事,不种田,天天只跟人打牌赌钱,没钱只跟老妈要。
因为村里年轻人都去了广东打工,并没有留下几个陪他赌钱的。
所以待上一个月又会想去广东。
去到外面,一无技术二无熟人介绍,加上自己根本就不想进厂打工,即使进了厂也受不了管制,干不了多久又会跑出来。
最多一年跑上五六次去广东。
红兵对念祖说:「这种兄弟,你千万不要把他带到身边来,不然有
你头疼的时候。」
潘念祖说:「我肯定不会理他的。」
殷元知道让他完全不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