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听不明白。
她气鼓鼓地对打牌的老公嚷道:“我先回去了,你准备打牌到什么时候去?”
陈树清含混不清地说:“再赢几把我就回去了。”
钟建华笑话他:“你今晚一直在输,还没赢过,假如说不赢的话,是不是今晚就不回去,打到天亮?”
吕艳梅说:“输死拉倒,以后不要指望我拿钱给你赌牌了,我上班赚的工资,还不够我和几个小孩花费。”
转身她就走了。
钟建华提醒陈树清:“你老婆生气了,你这小子也不去哄哄,她等下去找个男人回去替你种草,你就麻烦了。”
陈树清说:“反正我儿子女儿都有了,她想去种就种吧,若不是指望她赚钱养家,我才懒得理她。有钱还会怕娶不到老婆?”
弟媳邱海莲骂他:“你就作吧,我大嫂天天在制衣厂上班,赚的钱寄回去养小孩,甚至你们在这里的所有开支都是靠她的工资,她若是像别的女人一样在家里不去做事,你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陈树清说:“以前没娶她的时候,我日子过得更潇洒,活得更自在……”
陈树军也帮腔说:“这世界并不是谁离了谁就无法生存,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邱海莲把抱在手里的小孩塞到他手上,气愤地说:“你们男人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小孩你也有份,她还跟你姓陈呢,以后你负责带。明天开始我去进厂打工。”
陈树军摸不着头脑:“女人就是这样神经质,说得好好的,就莫名其妙地生气。”
钟建华几个见他俩吵架了,就觉得没法继续待在这里打牌了。
把账结清,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隔壁的殷元做梦没想到因为吕艳梅的醋意,隔壁几人的牌局就早早结束了。
凌玉锁进入房间,看见有许多杂纸和报纸,她拿着翻阅了起来。
“殷大师是个文化人,原来这么喜欢读书看报。”
殷元刚才买了几瓶饮料和一些零食招待她,见她对杂志和报纸感兴趣,他说:“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看看杂志和报纸,以便消磨时间。”
“你不像其他人一样,空闲时间就去玩牌打麻将赌钱?”
殷元笑着说:“现在这些老乡都不愿意也不敢跟我玩牌打麻将赌钱了,因为我运气太好,他们总是输钱给我。”
凌玉锁其实在办公室,也听严援朝跟葛振东说殷元那天晚上,一个小时赢了娱乐城赌场一万三千元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