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没什么需要保留。
听完我所言,玉真皱起了浓密的眉头,也不说话,似乎感到十分的迷茫。
别说他了,就算我这个当事人,也看不出,我跟那个年轻人的遭遇之中,有什么是与后面第二个小偷有所关联的。
“你好好休息,有一切需要,尽管联系我,就打我之前给你的电话,之后我有疑问,再来寻你。”
玉真说道。
我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询问有关清虚洞天的事。
而后玉真就这样走了。
之后一连过了两天时间,玉真都没有再来寻我,也没来问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时候放我走,与我见面的,始终都是第一次给我送饭的另外一位道士。
这位道士是玉真的徒弟,大概三十岁左右,他与我见面,也就是一个目的……送饭。
而这一日三餐也送好几日了,我也逐渐跟这道士混熟了。
这道士叫李衍为,拜入玉真门下,已有十多年了。
我问他为什么要入道门,是不是想要学些神鬼莫测的道法。
李衍为却哈哈大笑的告诉我,他倒是想,可这所谓传说当中的道法,连他师父玉真都不会。
而他之所以入此道观,纯粹就是福利好,小时候他无父无母的,连饭都吃不上。
聊着聊着,我们又绕到了那紫金太岁的上面。
是李衍为主动提的:“老弟,说起这道法,我学不太现实,但我看,那紫金太岁的失踪,还真跟这些神秘有些瓜葛……”
“哦?此话怎么说?”
我低声问。
“你看,好端端的,那紫金太岁怎么会消失呢?还找不出盗窃的踪迹来,甚至别说盗窃的踪迹了,那晚有嫌疑的人,只有你,还有那位已经被抓紧去的小贼。”
李衍为出声说,不过话才说完,他似乎觉得,这话说的有个地方不妥,马上又补充了一句道:
“说错说错,你没有嫌疑,你也是怪冤枉的,本来是见义勇为的好事,却被师父拦在我们这山顶吹冷风,吃素菜,实在可怜,老弟你一看就是安分守己的人,我看师父也是穷途末路了,实在找不到偷窃人,只能把那晚所有闯入总仙宫的外人,都给扣下。”
安分守己。
听到李衍为这句话,我差点笑出声来。
自打我踏入上京江湖开始,再到进入士族圈子,我可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我是安分守己。
当然,我也很快的捕捉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