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化羽的这话,让我瞬间惊醒。
她说的是有道理的……
我一直怕琅琊王氏用惊门的传道之物做文章,从而影响了整个惊门,亦或者,给我本人带来危险。
但既然我手中的八卦石盘能影响惊门,能影响我。
那么,惊门亦或者我,也会影响到这个八卦石盘。
相互联系的某种事物,必然也是相互作用的……
“按照你的意思是,是惊门出现了问题,还是我本人出现了问题?”
我再次看向王化羽,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因为你出了问题,所以惊门传道之物出现了裂缝……”
王化羽毫不犹豫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问。
她接着道:“整个惊门,原有八位理事,可如今,已经死了六位,只剩下李苦海,跟齐鼎州,李苦海不用说,必然已经臣服于你,而齐鼎州根本没什么话语权,所以,整个惊门高层,是你的一言堂。”
“至于惊门的弟子,这段时间你在上京江湖闯出来的故事,被众人大肆宣扬,他们更是对你马首是瞻,底层的弟子,也众心所向。”
“惊门上上下下,看似经历了动荡,实则比以往更像是一个门派势力!凝聚更强,内部的纷争更是没有,你完完全全赋予了惊门的新的生命。”
“可以说,在这段时间点,惊门是你的惊门,而不是你为惊门的领袖,你与这传道之物的联系优先级更高!”
我闻言,陷入了沉默。
我没想到,这王化羽不声不响中,竟能洞悉出这么多信息。
她此刻说的话,其实很容易懂,就是我的气息已经盖过了惊门的这个势力,相较于我是惊门的领袖,更像是惊门是我陈启的势力。
这就好比一父一子的关系,介绍他们时,父亲的权势名声大些,都会说,某某人是他的儿子,可当儿子的权势名声更大时,便会说,某某人是他的父亲。
在这种情况下,传道之物要出了问题,我影响的可能更大。
“那我自身又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凝神问道王化羽。
王化羽却摇头不说。
我沉声:“你知道,但你不想说。”
“既然心知肚明,又为什么还要问?”
王化羽说。
“你就这么惦记着婚书上的名字?”
我问。
“是又怎么样?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