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竟给人一把火烧了!”
“那可是锦天河大楼,册门在上京的头号产业!虽然,我早看册门的那群傻帽不爽了,可毕竟是册门啊!大楼里头宝贝的价值,就算是我都要眼馋,好家伙,直接给人烧完了!也不知道是江湖上的哪个牛人,真他娘的吊!”
“还有最关键的……”
“我从几个江湖七门的朋友那里得知,每个监控摄像头都找不到嫌疑人,烧大楼的火,就像是从天而降的!”
一边说着,孙照山就拿起一壶水往肚子里灌,讲得很是起劲。
“说完了吗?”
“说完了。”
孙照山点头。
“说完就走吧,我还要睡会。”
“好嘞,不打扰启哥儿了。”
孙照山点头哈腰地道,而接着,他发现了什么,惊诧地看着茶馆的一面烧焦的墙壁,说:“咦?您这怎么也给烧了?是不小心走水了?”
我瞥了眼墙壁。
“还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崽子敢在我启哥儿的茶馆放火?您说!我去教训他!”
孙照山眼神一狠道。
我缓声道:“册门、锦天河。”
孙照山听了,愣住。
好一会,他支吾道:“册门锦天河的人来茶馆放的火?他们昨晚不是才被人放火——”
话到此,
孙照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猛地,戛然而止!
我则道:“别吵我睡觉了,对了,找人帮我修下这面烧焦的墙,店内这样生意也不好做。”
孙照山走了,但他是发傻着离开的。
我继续睡回笼觉。
火烧锦天河一事过去数天,册门找不到我放火的直接证据,但肯定知道与我脱不了干系,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反而是销声匿迹。
没人来找我茶馆的麻烦。
茶馆重新装修一番后,也再次开业了。
数日后,孙照山又来了。
他这会,站在茶馆外,拘谨得很,看我的眼神,不仅是恭敬,甚至还有些惧怕。
“你又来做什么?”
我问孙照山。
“启哥儿,我授老爷子的意,来送请柬给您的。”
孙照山老实巴交地说。
他这龟孙样,仿佛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上京恶霸孙公子。
“什么请柬?”
我好奇的将这东西拿了过来。
——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