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者的声音很平静:一种让人冷汗直流的平静。
【怎么了?】
原体的眉头跳了一下:她承认她出于多种原因,主要是为发泄下自己被迫服徭役的不满,所以的确在荷鲁斯心心念念宝贝桂冠上稍微动了一下手脚,但这完全不至于让掌印者变得如此严肃。
这老头是不是更年期来了?
对,她承认这种症状更多的出现在生理女性的身上:就像曾经的她本人一样,但转念一想,任谁在她伟大的基因之父旁边呆了许多年的话,应该都能或多或少的挖掘出内心中的【雌】。
所以……
“收起你的歪脑筋。”
感受到了从摩根那里飘过来的逐渐无礼的视线,马卡多的面色难看的就像福格瑞姆发现了费鲁斯悄悄溜进了荷鲁斯的卧室似的:他维系着雕塑般的僵硬,但是却不断挥舞着灵能的鞭子,一点一点的压迫到了基因原体的灵魂边缘。
“说最后一遍,我在这个问题上很认真,摩根:你到底在那个桂冠上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告诉你就是了。】
原体有些不耐烦,她随意的瞥了眼庄森和康拉德的方向,只见卡利班人正面无表情的让自己的两双巨掌在那里互相搏击,他的鼓掌声就像是一双老旧的皮靴在刚刚擦过的地板上啪啪作响。
得亏荷鲁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微笑的向他回敬,不愧是能当上战帅的顶级管家婆苗子。
而与庄森相比,他旁边的午夜幽魂倒是显得热情了许多:如果不是摩根亲眼看到康拉德悄悄的将自己的几根手指塞进了嘴里,然后驱赶着一声尖锐的口哨,混进了庄重的军乐声曲里面的话。
【……】
头脑的一侧隐隐约约传来了帝皇无声的注释。
#康拉德妈妈,伱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孩子礼貌的?#
这个欠抽的小子。
回家再好好收拾他。
摩根在心中啐了一声,然后三言两语的解释干净了。
【听好了,马卡多:简单来说就是,我在很久之前,也就是解决安格隆那件事的时候,曾与康拉德有过漫长的讨论,他就屠夫之钉这件东西而给我讲述了一些古泰拉上的文艺学经典。】
【他说,在他偶然翻阅的一本泰拉古书中,曾讲述了这么一种作为训诫和惩罚的方式:上位者将名贵的金箍戴在部下的头顶上,若是部下有冒犯到上司的地方,上位者就可以通过语言或者别的方式让金箍越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