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多恩?】
“因为我经历过相同的事情,在大约五十年前。”
多恩说到。
“在那时,我同样向刚才那样指出了一位兄弟在进行战略部署时所犯下的问题:他所取得的战果的确无可挑剔,但他制定计划的最初目的却是错误的,他执迷于让自己赢得战争中最好的部分,而不是尽职尽责地完成帝皇的命令。”
“当时的场合要比今天这个会议室更严肃一些,也更轻松一些,毕竟是在远征胜利之后,而在场的除了其他两位兄弟,还有来自各个军团的战士们:我知道,他们大多数人都觉得我小题大做,那位被我指责的兄弟也将我的话语看作是对他尊严的侮辱。”
“最终,事情得到解决,但中间也闹得很不愉快,我在那次事件后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们的兄弟无论性格与否,普遍都无法接受对于他们的直接批判,他们的性格中充斥着无用的傲慢与自尊心,如果只是一味的直言不讳,反而会令他们陷入无端的暴怒之中。”
【但你今天还是这么做了,你的话语没有丝毫的委婉。】
摩根叹息了一声。
“的确如此。”
多恩点了点头,没有为自己进行任何辩解。
“虽然我认识到了这一点,也曾经想过改变,但我还是无法克服我的某些本能:当我看到问题出现的时候,我会直接指出它们,我无法容忍用语言上的花俏,来掩盖这些问题所造成的损失,尽管这会对我们的兄弟造成某些伤害。”
“而就像他们无法控制住他们心中那股莫名的傲慢一般,我也无法控制住我的这种冲动:佩图拉博在谈话中的确失控了,但是我的状态也说不上是多么冷静。”
“这是我的错,摩根:我依旧没有克服我的这个缺点。”
“我和佩图拉博的这场辩论没有对错之分,我们都只在为自己的立场发言:你说的对,这样的辩论是没有结果的,只会白白地浪费掉宝贵的时间与战绩。”
多恩一点点地袒露着。
【说得也没错……】
摩根思索了几秒,延续了自己虚弱的人设,同时也在尝试用沉默换取更多的细节,比如说让多恩自己再补充些什么,但现实很快就令人失望了,因为多恩觉得自己已经说的足够多了,他又变成了那尊沉默的黑铁雕像。
阿瓦隆之主有点失望。
【好吧,多恩,看起来我们没有更多的矛盾可言,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佩图拉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