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所以,让他们再一次重温帝国所拥有的力量,并因此而收起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无疑是有必要的。
“如果这里在五百世界的影响范围之内的,我完全不必要如此的大费周章,在这里装腔作势一天,就意味远征的进度也要拖慢一天。”
基利曼看着又一个方阵从自己的面前走过,一边本能般地计算着这场阅兵的消耗,一边用一种毫无心思的语气感慨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不妥。
摩根看了他一眼,一如既往地没有指出来,而且缓慢的接上了奥特拉玛之主的话茬。
【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基利曼:这一切是有必要的。】
【这场阅兵也许不是最为高效的选择,但绝对是最为稳妥的一个选择,只要我们脚下这些土著藩王中的任何一位,因为眼前的武力而放弃了在他心中酝酿的愚行,那么我们在这里的一切拖延,就是绝对值得的。】
“的确如此。”
极限战士之主笑了起来,他用欣赏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血亲,脸上满是亲切的善意。
基利曼欣赏他的血亲: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也许只是因为摩根与年轻时候的尤顿女士有着令人赞叹的相似,但是到了现在,这种欣赏已经是立足于两位基因原体那异常契合的三观,和彼此之间在无声中的相互认同了。
毫无疑问,阿瓦隆之主能够倾听与理解基利曼的话语,她能够轻而易举地跟上后者的思维,并体会到他在无数看似充满政治性的举措之后,那极其深远与闪烁的顾虑和善良,并对此表达出来自于一位血亲的认同、理解、支持。
基利曼很需要这个:比他自己想象的还需要,虽然他能从尤顿女士,他的子嗣,甚至是他的那些凡人朋友中,得到相同的炽热,但是他们总是差了一点,他们终究不是基因原体的血亲,无法提供同等的认同和支持,无法给予基因原体一份他所需要的【兄弟之情】。
这一点足以让奥特拉玛之主耿耿于怀,并陷入到时不时的信心缺乏和过度思考之中了:直到摩根的到来,解决了这一切。
摩根理解他。
基利曼如此坚信着,他能从摩根的脸上看到毫无虚假的尊敬,要知道在以前,他可是很少在其他兄弟的脸上看到如此纯粹的善意。
他们总是……不太喜欢他。
就像现在,如果在场的其他基因原体的话,那么马库拉格之主便极有可能收到一份或明显、或隐晦的诘问: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威慑上,难道不应该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