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都在这么说吗?”
“我今天早上从木犁家出来的时候,往日在私底下议论过阿苏勒的那些女奴们,个个都吓得不行,生怕天神把她们的舌头也给带走。”
说着说着,老头子自己都笑了出来。
吕嵩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充斥着白翳的眸子看着大合萨。
历长川受不住大君这样的目光,最终只能实话实说道:
“丹胡的痴傻是真的。”
“但他脑子没有外伤。”
“至于造成痴傻的原因,实在有太多,这我也摸不准。”
吕嵩眉头蹙起,问道:
“比如?”
大合萨掰着手指头,一一数着:
“比如之前遇到的那个东陆使者山碧空,辰月的人绝对能有本事能把人给弄傻弄疯;我们瀚州东北边的宁州,在森林里居住的羽人们,据我所知,其中某个皇族分支,也有这样的秘法;还有...”
吕嵩摇了摇头:
“你说的那些人,都没有理由对丹胡动手。”
大合萨悻悻然道:
“其实,我跟北都城里的人一样,也怀疑是阿苏勒。”
“毕竟丹胡他昨天才在猎场上面得罪了世子殿下,第二天就变得痴傻起来,大家都会认为是天神显现了威严。”
老头子注意着大君的脸色越发阴沉,小心翼翼问道:
“大君。”
“你不会也这么觉得吧?”
吕嵩没有说话,只是说了句,现在北都城里确实还有东陆的人在。
历长川闻言,直接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还有?”
自从陆泽回到北都城之后,这里的整个暗流好似全部停滞了一样,但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这只是暴雨之前的宁静。
而丹胡的忽然痴疯,给整个北都城蒙上了一层阴影。
几方势力都在猜测究竟是哪边的人所为,是想要借此将脏水泼到世子身上,或者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金帐内。
大君忽然开口:
“沙翰。”
“出使东陆的事情,你一直都没有回答我,什么时候给我一个答复?”
老头子闻言,当即就支支吾吾起来。
虽然之前他确实是想要替青阳跟陆泽打开通往黄金之国的路,但雄心壮志发完之后,老头子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一直没定下来具体的时间。
“这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