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度奖金挂上了钩,每月厂里打架闹事次数跟他们的奖金成反比,这些人当然就开始真正卖力起来。
当然,最直接的原因还是水头儿的重新掌权。
没过多长的时间,费厂长被抽调去党校学习,很多人就在背后议论,说是费厂长终于顶不住水头儿的火力,只能找借口先撤走一段时间。
自费厂长一走,整个金州仿佛改了面貌。
陆泽被水书记点名调到了最新成立的临时工作组里,相较于几年时间里未立寸功的整顿办,老水当然有着借临时工作组孤立两年来新蹿起势力的意图,他更是想要令金州厂彻底的改头换面。
“终于到了我发挥的时候了!”
陆泽摩拳擦掌,终于开始进行自己计划里的关键环节。
陆泽对于官样文字驾轻就熟,极其迅速的便开始撰写文稿,之前手绘的工作流程图的底稿,这时候终于派上用场,相较于之前的小打小闹,这时的目标安排才是真枪实弹。
陆泽不仅仅需要弄出岗位责任制的底盘,更是要在这份报告里说明,底盘是如何来的。
工作量是相当的巨大。
仅仅是一个车间、一个工段的数据,不足以支撑起来这份报告。
结婚前的这一个月时间里,陆泽忙得昏天黑地。
谋定而后动。
陆泽早早就计划好了这份足以改变金州厂的报告,这时候不过是按部就班的把脑海里的设想,铺就在面前空白的底稿上面,表格、数据、文字...这样一份极其严苛的试点设想报告横空出世。
寻建祥见到陆泽白天黑夜的趴在工作桌上忙碌,他心里直犯嘀咕。
“陆泽这家伙...怎么回事啊,结婚前还这么刻苦画图写稿,整的比水书记刘总工都要忙。”
两天之后,陆泽将装满报告的厚厚一只文件袋交给了工作组组长,选择在了个组长和主任都在的时候,免得有厚此薄彼之嫌。
陆泽跟水书记之间差着好几个级别。
这样的报告当然不能直接交给水书记,否则有越级嫌疑。
在金州厂里,某些事情跟在上学的时候完全不同,最好不要逾越。
而组长跟主任都清楚,陆泽的编制其实还在整顿办那边,他们只是临时领导,没有权力指挥陆泽的详细工作,都是水书记在上面遥控。
所以两人只是打开后简单看了看,就毫不犹豫的把这份厚厚的文件袋交了上去。
“这个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