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偏着头，方怡心似笑非笑地说：“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了我的秘密，却还看着我极力掩饰。呵，这个过程，是不是很有趣？”
方怡心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儿，这让程如铮慢慢收敛了笑意，说：“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想戏耍你的意思，我只是在等着，你自己想主动告诉我而已。别人知不知道，无所谓，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玩味地看着程如铮，方怡心笑问道：“嗯，听着还是挺民主的哈，但是我怎么感觉，你是以一种审判者的姿态，在主宰着整场游戏呢？那，作为失败者，是不是要对你感激涕零？”
程如铮一错不错地看着方怡心，语气认真道：“我没有这样想过。”
但是程如铮的话却并没有让方怡心的心情好一些，她的笑容微冷，低着头说：“多谢程先生的不杀之恩，但是现在，游戏结束了，我也拿到了我的报酬，这场闹剧也可以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