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费给我,听到了吗?”
“...”江鸟老师没有回应。
九州诚用男公关店的权限电话联系了附近的出租车司机团体,让他们派一辆车来接自己。
五分钟后,九州诚搀扶着江鸟老师一起上了出租车。
“喂,你住哪里?”九州诚晃了晃她的身子,低声问道。
江鸟老师睁开眼,强撑着地报出了一串地址,出租车也发动。
二十分钟后,女老师火急火燎地跑回来:“果咩果咩!好像有人在公共卫生间呕吐了一地,害得我排了这么久的队伍才轮上!啊嘞?...江鸟老师呢?”
同一时间,出租车停在了一座小公寓前。
“谢谢。”九州诚付了钱,扛着江鸟老师的肩膀下了车。
“你家住几号?钥匙给我。”九州诚瞥了她一眼,吩咐道。
“唔...304...”江鸟老师半睁着眼,脑袋吃痛:“钥匙在...上衣口袋里...”
九州诚费力地把江鸟老师扶上楼,又开门把她送了房屋。
江鸟老师的身体不算重,但她现在是醉酒状态,几乎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全部压在了九州诚这瘦小的身板上,让他有点吃不消。
这间公寓房属于标准的单人出租屋,一室一厅一卫,厨房在客厅里侧,用吧台桌隔开。
屋子打扫得不算整洁,但还算比较有条理,至少会把垃圾好好丢进垃圾桶里,屋内也没有发霉的味道。
“累死我了...”九州诚如同丢垃圾似地把江鸟老师丢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九州诚又看她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去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
完成这一切后,九州诚转身准备离开。
自从最近遇到了牛若丸老师这样的热心教师后,九州诚对江鸟老师的印象变得更差了。
同一所学校里,竟然会有抱着“将保护学生视为职责”和“将学生当作绩效工具”两种截然不同理念的教师,这种天堂地狱般的落差感让人忍俊不禁。
像江鸟老师这样的人,可以说是这座学校乃至整个教育界的祸害。
江鸟老师挣扎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一个手抖把水杯丢在地上。
“哎呀...”
九州诚听见江鸟老师的低吟声和水杯落地的闷响,又转身回去帮她把水杯收起来。
江鸟老师好像也彻底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时而小声呻吟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