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关西炸串店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相信顾客在使用蘸料的时候,手中食物的味道也会融入进蘸酱里,使得蘸料变得更加美味且有层次感。不少号称“老字号”的炸串店甚至会摆出一盆用了十年以上的蘸酱,并以此为营销特色。
不过出于食品安全方面的考虑,关西炸串店往往只允许客人用炸串蘸一次酱料,也算是一项自欺欺人却很有意思的风俗。
高槻家的菜品并不算贵,众人点完餐,听见一顿噼里啪啦的油炸声后,高槻的父亲就把满满一大盘散发着黄金光泽的炸串端了上来,再把一大盆蘸酱推到众人面前。
他先是按照惯例叮嘱四人一串只能蘸一次,又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声“请慢用”,便百无聊赖地趴在厨师台上休息了。
九州诚拿起一串贝类炸串,沾满酱料后品尝了一番。
“咔嚓~”一口咬下去,在口中迸发而出的便是酥脆无比的炸皮口感,以及嫩得还能爆出汁水的雪白贝肉,与口感微妙的甜辣酱汁交响共鸣。
九州诚又忍不住接连吃了几串,无论是炸蔬菜还是各种肉类都烹制得恰到好处。外壳酥脆爽口,内部则嫩而不生,每一口都能爆出鲜香的汁水。
相比起那些登得上大雅之堂的正规料理,炸串简直就是毫无操作可言的懒人料理。可是高槻的父亲却将每种食材的火候与时间都掌控得非常好,将食材烹饪到其口感最鲜美的程度,想必是需要长久的操练与经验积累。
如此简单的炸串,却让九州诚对厨师的料理水平无比佩服。
“啊~果然还是高槻大哥家的炸串最好吃!”唐泽贵将吃得肚子鼓鼓囊囊,满足地靠在椅背上:
“要是你老爹对待客人的态度好一点,这家店肯定会人满为患的!”
“人满为患是这种用法吗?”铃木悠仁用竹签剔着牙齿,小声吐槽道。
“.”高槻源治喝了一口可乐,沉声道:“随便他吧,他爱怎么样怎么样。”
“你和父亲的关系不太好吗?”九州诚问道。
“哦,一直都那样”高槻源治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玻璃杯,显然不想多说什么。
吃完饭,九州诚起身去卫生间洗个手。
“这是.”一路上,他在走廊的墙壁上看见了一幅像是全家福的挂画。
画面里,看起来还是初中生的高槻源治留着青皮光头,身穿棒球服,手里捧着一枚金色的奖杯,笑得很灿烂。
看起来是他母亲的女人亲切地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