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娅微笑道。
事务所的收入她也看在眼里，虽然还不错，但和政府部门打交道，必要的打点是必须的。
所以开销绝对比以前更大。李程颐先生的日子很可能过得不怎么样，所以才这么抠门。
相处这么久，大家也算是朋友，这点钱她也懒得收了。
“是这样吗？真的多谢了！这次又要麻烦你了，尼娅。”李程颐笑道。
他面色自然，一点也没有占别人便宜的自觉。
到了他这个境界，面皮若是还这么薄，那就太容易被人预判了。
人之面皮，要时厚时薄，变化莫测，才能让人无从预测，避免自身个性行事底细被摸清。
“厚脸皮。”不远处打扫卫生的妮兰忍不住又嘀咕起来。
李程颐挑衅的瞄了她一眼，气得这家伙手里的拖把杆猛地发出咔咔声。
“不客气。”尼娅忍不住也笑了。“对了，过两天，我可能要去一趟雪北市，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就不过来了。花园里的紫藤，蔷薇，水信，程颐先生记得要补营养液，我这次买的营养液必须持续每天打，还差最后五天了就能做完一个疗程了。”
她小心叮嘱道。
花园里的很多花，现在她都照顾出感情了。此时反而像是半个主人一样，叮嘱李程颐。
“去外市啊，雪北”李程颐脑海里瞬间闪过雪北的情报。
那边表面上和鲁甸一样安定，但暗地里，有些危险。
一伙最近才出现的劫匪实力不错，在那边犯了好几拨命案，到现在也没抓住。
“那边好像最近不怎么太平，这个是我以前求多了的平安符，送你一个。”李程颐笑着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半透明的核桃大小小珠子，丢了过去。
“记得随身带上，很灵的。”他叮嘱。
尼娅接住珠子，仔细打量，那半透明的珠子宛如无色水晶打造，其中内里包着一个安字，很是精巧。
“嗯，我会带好的，谢谢程颐先生。”尼娅甜甜道谢道。
李程颐摆摆手，打了个呵欠，起身朝办公室走去。
“不行了，困了，我先去睡个午觉。”
“死猪，就知道睡睡睡！”妮兰忍不住又开始低声骂了。
“去把地下室的卫生再打扫三遍。”李程颐忽地微笑抬头，看向她。
“.我才打扫干净！”妮兰涨红脸争辩。
“不，伱没干净。”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