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子弹可打不破。
等了几秒,李程颐发现还是没人回应,便缓缓起身,下床。
病房的门是长方形,带着一块方形探视窗。
从探视窗位置他能看到,窗口右侧显出一顶灰色宽檐帽的边缘。
似乎有个身材中等,和探视窗差不多高的人,戴着灰色宽檐帽,正站在门前,静静敲门。
“谁在外面?”
李程颐缓缓走向房门。
他很少住医院,但也知道,医生和护士的穿着绝不会是这样。
所以门外必定是个外人,而外人站在门口,却又不进来。
他一下警惕性便提高了。
慢慢的。
李程颐一步一步,走到房门前。
伸出手。
握住门把手。
“你不能不能”
这时,一个嘟哝着仿佛含糊不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个男人,音调带着一种怪异的哭腔。说的也是仪国语,但莫名的能听出里面带着浓郁的惊恐。
“不能再这样不能再进去了”隔着一扇门,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入李程颐耳中。
“进去哪里?你是谁?能进来说么?说清楚点可以么?”李程颐沉声问。
“不要再进去了.真的绝对,绝对不能再”
呼。
忽然一阵微风从李程颐身后吹来。
他心头一凛,病房内他记得是没开窗的。
猛地扭头回看。
李程颐发现,病床边上,之前明明紧闭着的窗户,此时不知道怎么的被打开了。
夜晚清凉的风从外面吹拂进来。
但此时他感觉到的,却只有阵阵寒意。
光辉力场不自觉的悄然扩大,瞬间覆盖整个病房。
带有净化能力的光辉力场给了李程颐不少的心理安慰。
他回头,看向房门探视窗外。
那帽子的边缘已经不见了。
咔嚓。
他拧开房门,外面是一片安静的洁白走廊。
而在门口脚下,正放着一封褐色包好的信封。
李程颐弯腰捡起信封,关上门回房。
他并不担心毒性什么的,在防护状态下,他全身甚至连呼吸,都和外界是隔离的。
花鳞衣甚至能单独提供氧气,让他自给自足,和外界隔开。
拿着信,他稍微翻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