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色孽大舞台!(1 / 6)

寒冬与草原——无序叠加——异族者——疯狂噬尾之蛇——概念反噬——自娱者——疯子、欲望女王、蜕皮者、癫子、与火共舞之舞者——

打破那面墙。

带入虚妄之境。

疯子。

欲之主。

赢者?

输者?

九亿兆密语凝为诡光,划过鸟羽——守密人、掌管命运之君王、玩弄时间者、交易者——

棋手。

慈者哭泣,血主自断臂,踏入无上阶梯之路合拢,一者狡诈,一者暴虐;一者明,一者囚——

棋子。

终局将定。

+你看见了——但其实你并没有看见真相与现实——时间乃是狭窄小盒中被关入的玩物——而你是那只猫。+

+我?我则是一届看客。+

合作化为怪谈,但你依旧可以握住缰绳,你那蛮荒荒谬的同僚是你坐下的野兽,尽管祂们并不知情。

或许祂们却也乐见此幕。

新晋者依旧年轻,玩弄权柄令祂癫狂不见前路——不过为神明视线之外的休憩,神明已醒,并快活如饮水,疯癫如脱兔。

万变之主将移开视线,帷幕在现实与虚幻间化作玩物,祂们中年幼的衔尾蛇对此最具心得,祂正欢快地大笑。

而棋手知道棋子想要什么。

祂望向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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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正在颤抖。

有什么巨大的荒谬存在正在侵入它,疼痛令恒日陨落,星辰在难以忍受的燥热间沸腾、燃烧。

不。

祂既是在进入它,亦是在被进入,但主动方仅有一个,疯狂与沉沦为欲望奴隶之欲之主,祂主导着它,像是祂苏醒时分的那场前戏。

蝼蚁在它们媾和淌出的混沌乱流间战栗,巨大的欢快让祂不在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它们小小的尖叫变得可笑,再庞大的乐章也撑不起宇宙的呻吟。

祂撕开它,它亦撕开祂。

伟大的事情总伴随着漫长的痛苦,祂需要有耐心,这不再是现实与梦境赏赐于你的时机——那天祂是新生儿,而新生儿总是被这世界善待,但祂再也不是了。

于是它抵触你。

这令祂感到不悦,祂感到气愤——倾轧下来的垂天星雨又再度安慰了祂,祂响起那天的欢愉——事情总是变得更加困难,明明这世界并非处女,它是一个婊子。

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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