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什么?”赛尔斯公主垂眸看着安南。
“我在等着洗澡。”
“躺在浴室里等?”
“站着太累了。”
那位把安南从浴缸里抓出来的女侍卫从外面回到赛尔斯公主身边:“这池热水是艾玛给他准备的……”
赛尔斯公主的脚趾稍微蜷缩起来,又重新舒展。
“伱是晚辈,也不是故意的……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不会再有下次了!”
安南的干脆反而让赛尔斯公主流露不快,以命令的口吻说:“看着我。”
安南抬起头,那双被雾气阻挡的神秘黑眸径直撞在赛尔斯公主的心灵,羊脂般的细腻肌肤浮现一层疙瘩。
“算了……你出去吧。”
松了口气的安南想也不想地逃离浴室。
喀嚓——
关上门,安南迎来老女仆长的惊讶:“安南少爷?您怎么……怎么在浴室里?”
“我不是和您说要洗澡了吗?”
安南还有些脚软,敷衍几句就溜了出去。
老女仆长欣慰地望着安南的背影,唤来其他女仆:“让厨娘给安南少爷准备些补充力气的食物……”
回到房间的安南莫名推来餐车的仆人,以为是赛尔斯公主在道歉,接受了她释放的善意。
食物味道很好,让人体力充沛,当晚的冥想安南几乎以为自己要晋级4级术士。
深夜,安南悄悄打开传送门和奥尔梅多倾诉,结果有位不速之客登门。
“你知道如果有人打了你的左脸,就该怎么样吗?”麦可尔觉得安南太软弱了,不惹事也有不惹事的方法。
“怎么样?”
“用你的右脸狠狠地打他的手!”
忽略麦可尔随后讨要炼金经费的行径,他的建议也许可行。
第二天清晨,安南准时八点被仆人唤醒,来到餐厅享用早餐。
赛尔斯公主整天都在到处跑,只有早上这一会儿稳定在。今天,赛尔斯公主破例问起安南的家族。
安南回忆里维斯家族的状况:“家族人口凋零,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只有两个姐姐把我拉扯大……”
说完安南奇怪看了眼赛尔斯公主身后痛惜又带着激动的老女仆长。
“难怪你不知道许多礼节,我以为北境家族已经丢掉了这些。”赛尔斯公主想了想说,“你等下和我一起,我把你安排进奥匕斯学院的礼仪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