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才会同意。”
“但是我真的很需要他来当我的弟弟啊!”
“没出息的小子,自己没本事,竟然想靠嫁妹妹来拉关系。你这样和孙权有什么区别?你也想嫁个孙尚香?”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别打这个歪主意。”
“诶。”朱先烯又提议道,“要不过年,叫商洛来吃顿饭?”
“甘露寺都来了?”
“不不不不!妈你都在想什么啊!真的没这个意思。我就是想撮合一下。人家确实是不错是吧?”
“好。”电话那头,太后同意了,“我还是那两个要求:太俊俏的不行,耽误我女儿。太贤能的不行,耽误他前程。就这样。”
电话挂了。朱先烯的耳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啊!这个好难办啊!要求下限反而好办,要求上限你让我怎么办!”话说完,他摇了摇头:
“不行啊,姓朱的,你不能当孙十万,这不行。没出息的事不能做。但要是他们自己看对眼的了,我也没办法是吧。诶!那就不能让维多利亚见他。诶呀,我这脑子,怎么还把他往维多利亚那边推。”
他又拿起桌上的红色电话,打通了罗马使馆。
“什么?维多利亚已经到了?”
“是的是的.实在是抱歉,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主已经到了。”
“她几个小时以前和我通电话的时候,她不是还在君士坦丁堡吗?怎么人已经到了?我没排宁和号去接她啊她现在在哪?”
“她说已经到已经到预订要住的地方了。”
“哈?”
商洛和法厄同正在晚饭。
“所以,那边的人是天子让打的?”法厄同忽然问到。
“什么人?”
“就是你刚才说,有勃泥国人在闹事的事。你回来之前那一会儿就有新闻了,说他们和朝鲜人在礼部大门口打起来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
“现在看来,那些朝鲜人八成是天子叫来的吧?”法厄同问,“毕竟你们那边在讨论了,然后这边就出了事。朝鲜那边显然不是国姓能调动的,那就只有天子了。”
“最后结果怎么样了?”
“所有勃泥国人都进了医院,打人的朝鲜人全都没事,都去派出所自首了。”
“看着好像太‘棍气’了,不像是他的作风,倒像是国姓。嗯回头问问吧。”他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