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姑放心,我还有很多安保人员,让初见跟着我,是为了微服出访的时候,方便行动。”
夏初见开始的时候不明白权与训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跟着他来到他新买的顶层豪宅里,看见他拿出两个人脸头套,和两套既村又破旧的大棉袄套装。
“……我俩伪装成寻亲的父女?!”夏初见狐疑,“你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
权与训一本正经说:“我俩的年纪,这样装扮是最合适的。”
“您今年贵庚啊?”夏初见忍不住阴阳怪气,“有二十五岁吗?”
权与训微笑:“……就当你是恭维我,我去年年底刚刚满了三十。”
夏初见:“……”
还真看不出来权与训都三十岁了!
确实是长辈的年纪。
夏初见摸了摸鼻子,认命地戴上人脸头套,照了照镜子。
她的人脸头套看上去特别嫩,看上去好像只有十四五岁,齐肩短发,厚厚的刘海遮住额头,肤色白皙细腻,下颌尖尖的,像是瓜子脸,楚楚可怜,跟她自己英姿飒飒的六角形脸完全不同。
夏初见照了一下镜子,再照一下镜子,觉得这个模样有点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转身看向权与训。
权与训也戴上了他的人脸头套,看上去不再是那个清隽儒雅的青年权贵,而是一个经历了岁月风霜,被生活毒打过的中年人,举手投足之间沧桑满溢。
他看着夏初见,眼里流露出一丝宠溺和伤感,还……就真的有点父辈的感觉。
夏初见:“……”
更别扭了。
她不动声色说:“权首席,您连眼神都能演出来啊……”
权与训笑道:“我这不算什么,你要是多见几个元老院议员,才知道什么叫戏精。”
夏初见拱手:“托您吉言,以后有机会去北宸星元老院见见世面。”
“你倒是会顺杆往上爬。”
“彼此彼此。”
两人又套上特别土气的大棉袄。
因为这个原因,夏初见外面的异兽皮毛大衣不得不脱下来。
……
夏初见和权与训一起出了家门。
两人来到小区门口的内城悬浮列车站点等车。
外面前几天才下过雪,这个小区属于高档小区,物业管理跟夏初见那边不是一个档次的。
夏初见家那个小区,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