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鸿槐说过,只要他活着,他的子孙都不准和沈家的人往来。
但沈纾纭只当这些是赵南川的托词,这已经是爷爷辈的恩怨,赵南川在赵家的地位又相当稳当,是赵柏相唯一的儿子,从小当继承人来培养。
而刚回赵家的赵缙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不足为惧。
沈纾纭说,我们可以只做***。
赵南川婉拒,说她值得更好的,别这么糟蹋自己。
听听,连拒绝的话都说得比程越生好听。
沈纾纭更加坚信自己没喜欢错人。
程越生有什么好的呢?他曾经再看不上她又如何?
如今程家的商业版图早已不复存在。
如今,她终于可以在收到程越生的礼物时、在节假日收到他的短信时,告诉他:我喜欢的是赵南川。
她可以从中获得报复感和优越感。
后来沈纾纭总在各种活动上偶遇赵南川,强行制造交集,有种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誓要与他发展一段才无遗憾的劲头。
只是赵南川都把她无视得很彻底。
她再玩那些小手段,赶走他的爱慕者,破坏他和女友,赵南川也当不知道。
赵南川就比程越生小了三个月不到,也比沈纾纭大两届,读完硕便回了赵家进了德信,自此与她彻底斩断交集。
毕业后沈纾纭也没有再留英,她妈妈希望她读硕,即便她不是读书的料,但家里可以替她摆平。
她想到程越生在纽|约,想到那些跨越大西洋送到她手上的礼物,便选择去美读硕。
她让王致徐和他南江圈子里的朋友注意赵南川的动向,时不时会跑回国,见一见赵南川。
即便他看起来总是不太愿意见到她。
沈纾纭念硕期间,赵南川到纽|约出差,她让程越生找赵南川吃饭,她立马从加州飞过去,同他们二人吃了一顿晚餐。
那晚她从程越生车上下来,追进赵南川所住的酒店,在人来人往灯火辉煌的酒店大堂里吻了他。
赵南川会回吻她,没有立刻推开她,这一点至少表明,他对她不是全无感觉。
那会儿程越生就隔着酒店的大门看着他俩,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神情难辨,似心情不爽。
其实那个时候,她本该沉浸在赵南川回应她的甜蜜中,但心情没有想象中那般兴奋和满足。
沈纾纭看着开车的程越生,想吻他的冲动变得异常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