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再在瞬间做出挪移。
这也就导致他一身的好武艺尚未来得及施展,便已然战败······
好一个借力打力,以力破万法,倒是叫自己丢了人,这口气,他是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混账东西,你这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不讲规矩!”
“既然你力气不凡,就当同我比力气才是,为何要突然袭击?我甘宁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到底是谁厚颜无耻?”
黄旭手握青釭剑,于车顶笑着反问道:“你我间的角逐,除了自身武艺外最为关键的决定因素便是力道,不论是我使的震山撞还是推掌风,皆为义父所教的上等寸劲之法!”
“方才那一撞的力道你当最为清楚,在力道上你压根儿不是我的对手,至于义父戏煜,对你更是不屑一顾。”
“一派胡言!”
恼羞成怒的甘宁当即站起身来,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试图追上马车,再同黄旭一较高低。
奈何黄旭已经不将他放在眼里了,只低着头望向赶马的张辽,道:“叔,咱们的速度未免太慢了,竟叫这些人不懂得适可而止呢!”
“哈哈哈,无碍!”
“你往前看,过了前方拐弯便是朱雀大街,此乃中央大街,只要过了这条街,咱们就算进入内城了,届时,纵使这些江东人再纠缠不休,也不敢进内城挑衅。”
“只是······你可知我为何要选择走这条路?”
张辽眺望着远方,抬起的下颌线显得他脸颊更为刚毅,再加上他那大刀阔斧的霸气坐姿,半点不像一个马夫。
反而像极了刚打完胜仗,正准备班师回朝的大将军,手里握着的缰绳也好似一柄不甚显眼,却能再瞬间取人性命的利器。
最为夸张的是,他只一手便牵住了八匹战马,且令那千里良驹无比乖顺。
而另一只手,拿着不知藏于何处的酒囊,抬手便是一阵猛灌。
太阳洒下光辉,衬得自他口中飞溅出来酒水很是晶莹剔透。
“自然明白!”
黄旭微微挑眉,眺望着不远处那错落有致的庭院,眼神里满是兴奋,身板更是挺得笔直。
“不过是彰显一番我青徐二地之风采,叫这江东境内的众人知道知道,何为天外有天罢了!”
“简直混账!”
他刚说完,前方便有一青年人走了出来,立于马前。
这人说着难听的话,脸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