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时都提不起剑,好不容易在这祭祀大典前恢复了些,却没想到,这个寒墨阴魂不散,这次祭祀大典中,也有他的身影。
所以,他忍不住了,这才有了今晚的这一出。
玉溪冷笑,“你忘了比试之时,你胜之不武的事了?”
寒墨不解,“我有何胜之不武?”
玉溪脸色骤变,“你敢再说一句你没有胜之不武?”
“就是啊!明明就是寒墨师弟你利用月心剑的力量战胜了我们小师弟,还不承认?”
“是啊是啊,我们当时可都看见了都是因为他,我们小师弟才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到现在都没好全。”
“可不是,月心剑的反噬之力那么强,伤了小师弟不认错也就算了,还想抵赖吗?”
慕容沣听不下去了,刚要上前来理论几句,就见他们湘雨山的弟子身后,突然窜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妙媛上去就将这堵在寒墨身前的几位师兄弟给推开了,怒声:“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兴师问罪?还是以多欺少,仗势欺人?!”
几位师兄弟措不及防的被人推开,差点摔倒在祭祀台上,好歹是自己反应快,稳住了身形,否则非得摔一个狗吃屎。
被人这样对待,几人心里十分的不爽,刚要找来人算账征讨,就见方才推开他们的人正是鬼族的小殿下,妙媛。
瞬间,几人有火不敢撒,有声不敢讨,只得变相的争论。
“是妙媛师妹啊?”
“我们正与寒墨师弟说那日比试的事呢。”
妙媛伸手护在寒墨的身前,后面跑来的糯洺随后一步站到她的身旁守护着她。一人一兽,围在寒墨的身前,架势看起来十分的凶悍,“那事已经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不就是想以此为借口,再欺负寒墨师兄吗!”
“我们……”几人刚要解释,就见对面的妙媛寸步不让。
“我不许你们伤害他!那日玉溪受伤之事,是他败了,是他伤我在前,怨不得旁人。”
一直未说话的玉溪,本就在看到她时十分的不耐烦与烦躁,如今见她话里话外如此的袒护寒墨,暗指他活该,他便越发气愤。
“阎妙媛!你不要太过分!伤你之事,的确是我不对,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那寒墨在众目睽睽之下,利用月心剑将我高高打落,我不可能放过他。”
他咽不下这口众怒之气。
妙媛轻笑,“为什么偏偏将你给打落你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