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喝尽杯中酒,被酒杯遮挡的眼睫瞬间清冷了下来,有些轻嘲,谁人不知他画溱颜的名讳啊?
为了他那门中高尚的地位,接二连三的收了多少关门弟子进入木槿山?
可又有几个弟子,能够受得住他那严苛的训练,窒息的管理呢。到头来,还不是名头尽失,人财两空。
画溱颜又紧接着倒了第三杯酒,还是敬他,道:“羽大将军此番而来,不知是为了什么?”
羽均骋刚放下的杯盏,又不得不再次端了起来。
身后的秦音走向前来,低着身子准备给他倒酒,被他给抬手拒绝了。
“我为了什么而来?”羽均骋举着空空的酒杯,转头反问他。
画溱颜不为所动,面不改色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闻言
所有人的视线都一同的看了过来,有些胆战心惊。这是第二场交锋,又再次开始了吗。
“宗主大人觉得呢?”羽均骋转头又将问题抛给了暝澜。
暝澜淡定自若的端起酒盏,从容应对道:“他是想来见见我门中新收的关门弟子。”
妙媛:“……”好端端的,怎么话题又跳到了她的身上。
羽均骋勾唇笑了,低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随即举起与画溱颜敬了一下,“也顺带见见画长老您新收的关门弟子。”
花容一惊,连忙转头看向身旁的人,低呵:“快别喝了,台上的人正说你呢。”
这臭小子,再喝下去该出丑了。
寒墨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酒盏,低垂着眼眸回道:“听见了,师兄。”
妙媛不由得抬头看了过来,却见寒墨他一直低着头,好像不想看她的样子,不由得她心里冒出酸水,腐蚀着她的心灵,有些难受。
大蛇他好像变了,变得不和从前一样对她好了。
画溱颜握着酒盏的手一颤,差点将酒给洒出去,面上更沉,“羽大将军何出此言?”
羽均骋挑眉,喝完杯中的烈酒之后,才回答他的问题,颇有几分的狂妄和桀骜。
“一直有幸听过画长老的传言,说您最喜结收关门弟子,日夜不辞辛劳的训练他们,给仓龄山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优秀弟子,是仓龄山最了不起的师长之一。”
“所以在下佩服,因此,在下便想见见您新收的关门弟子,看他能几日成才,又能在您门下,待到几日?”
众人神情一变,大骇不已。
谁人不知画长老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