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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刚开口说话的女子,也正是梵离长老门下的关门弟子,梵露,还是梵离长老的亲生女儿呢,从小便在这仓龄山长大,为人落落大方,不拘一格,是以她说话方式,也是这般的随心所欲,想说便说了。
寒墨不自在的低下头去,被打趣的红了耳尖,冲着两旁的师姐妹们又拜了一下,“寒墨见过各位师姐妹们。”
梵离还想再说些什么,便被侧首位上的楚梦承给打断了,“好了好了,今日是寒墨师弟的拜师仪式,诸位还是含蓄一点好。”
不要把寒墨师弟给吓跑了才是,看看他们这帮八百年没见过新弟子入门的样子。
“二长老说的是。”众人笑着应声,将声音放低了下来,但是对于这位新晋小师弟的话题度,不减反增。
尤其是梵露,不让明着说,她便私下里说,都快把这位新晋小师弟的隐私给扒出来了。
首位上
那位白衣弟子木讷着脸,继续喊道:“有请寒墨师弟,敬茶。”
有人端着手中的盘子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客气的给他让道。只见他端着灵茶盏径直的走向寒墨的面前,低身行了一礼。
寒墨低着额头,将灵茶盏端了起来,“多谢。”
“寒墨师弟客气。”那人端着空盘子又离开了。
整个大殿之上,在此刻突然默契般的安静了下来,视线纷纷的落到这位新晋的小师弟身上。
寒墨端着茶盏上前,恭敬的跪了下去,低声:“师傅请用茶。”
画溱颜伸手接过他的茶盏,低头喝了一口,随之放在了旁边的桌案上,从自己的空间灵戒之中,取出了一块玉牌,起身递到了他的面前。
“如今,你已是我仓龄山的弟子,日后,希望你谨言慎行,谨遵师命,切莫肆意妄行。”
“是,弟子明白。”寒墨低下头去,叩拜了一下。
“这是我木槿山的弟子令牌,今日赠予你,望你日后,以木槿山为首,以仓龄山为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弟子谨遵师令。”寒墨接过他手中的玉牌,又行了一礼。
那玉牌上刻有他的名字,是不会与旁人搞混的,也是仓龄山各位师长们为了区分各位弟子所做下的名牌。
凡是进入仓龄山的所有弟子们,都会有这样一个刻有名讳的玉牌挂在身上。一般弟子都是明黄色的字体,通体逞木质色的玉牌。
而关门弟子都是黑墨色的字体,通体呈现斐绿色的玉牌。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