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寒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上扬。
“是啊,我都说了,那白峒可是要杀她的,可是她听了,还不为所惧,一心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寒墨想起狐族的七王子白峒,眸里迸发出要杀人的凶光来,“他该死。”
“他确实该死,不过你现在也不用担心了,他被父王关了禁闭,暂时是出不来了。”
这还是他父王第一次,罚他罚的这么狠呢,可见白峒干的事,有多惹狐王殿下不喜。
其实在这个节骨眼上,本就不欲与鬼族结仇的狐族,最应该置身事外,与世无争。可是谁知道,白峒他为了白念一事,疯了魔,一心要为他报仇出气,这才又惹上了鬼族。
寒墨看他道:“那你方才说的,找了半月有余是为何?”
“呵,”白名一想到这个事,就想嘲讽上几句,“他们还以为那护心鳞符是个什么好东西呢!别的东西不敢偷,便偷了这件不起眼的宝贝罢了。”
“是随偷的?”
“白峒那手底下不干净的人干的,这人也聪明,谎称没见过,害得二哥他们在狐族掀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
“后来呢?”
“后来是三哥炸出来的,你说三哥什么事都不上心,怎么就找这护心鳞符的事,这么积极呢?”
寒墨脸色不好看了起来,问:“哪个是你三哥?”
白名放下手中的酒盏,指着对面那撑着下巴随性不羁的男子,道:“诺,就是他,我三哥白桀。”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目光太过明显,还是白桀刚好抬头看了过来,总之是三人的目光好巧不巧的在同一时间对上了。
尤其是寒墨看向白桀的眼神,让白桀他自己都有些疑惑,他何时得罪了这个疯子?
“你问他做什么?”白名转头看向他,就见他看白桀的目光颇有不善。
白名一下想到了什么,拍他的肩膀道:“不会吧?!那、那什么护心鳞符的不会是你送的吧?”
坏了,这小子占有欲挺强的,他不会以为他三哥对那小鬼有什么不良的心思吧?
寒墨低下头去,掩盖住眸子里的冷冽,低声:“是我送的,我还答应她,会给她再送一个。”
“那挺好,现在找回来了,你不用再送了。”
“不,丢了便是丢了,染上旁的不干净的东西,不要也罢。”
白名惊住了,这小子说的什么话?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