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舅舅来查这件事吧?”郁璐颖拿出手机,就要拨号:“我们怎么把他给忘了?”
“不行。”带鱼伸手从郁璐颖手中抢过手机:“不能告诉波哥。”
“为什么?”
“我们得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了。”带鱼道:“波哥不一定会同意我们这么做。”
“我们要怎么做?难道你是说,再去沈鸿生的殿堂报复?”郁璐颖一下子明白了带鱼的意思。
“你们那个组织不是不允许这么干嘛?”天韵叫道:“你们想对爷爷怎么样?”
“我们不会对你爷爷怎么样的。”肖尧安慰天韵道。
“带鱼!你别自作主张出一些馊主意!谁也没说要去报复爷爷!”天韵转向带鱼斥责道。
“是是是。”带鱼尬笑道:“我错了,我是小人,我心脏,好了伐?”
这天晚上,肖尧依约去爸爸这边的亲戚家宴赴约,郁璐颖直接喊了两个郁家的安保人员跟着他。
晚上,两个黑衣保镖就睡在肖尧家里打地铺。
肖尧本来想要女儿怀抱的抚慰,但是这两个陌生人在家里,也就没脸了。
这两个保镖交替守夜,其中上半夜睡觉那一位呼噜打得震天响,搞得肖尧根本睡不着觉。
这也许是甩锅,因为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回忆起江底噩梦般的一夜……
回忆起自己刚刚上浮到江面时,不远不近处直直向自己撞来的轮渡。
回忆起自己在那钢铁的庞然大物前,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扑腾,却好像有一道吸力将他吸引向轮渡的绝望感。
第二天上午去圣心堂望弥撒的时候,两个人也一样跟着。
弥撒结束后,肖尧、带鱼和郁璐颖跟两个保镖五人站在圣方济各中学的边门。
“我学到一种方法,”带鱼侃侃而谈:“可以在不击杀阴影的情况,让对方悔改。”
“也就是说,不让对方废人化,也能让人悔改?”肖尧很吃惊:“就像偷心团现在做的那样?”
“没错。”带鱼点头道。
“可是你是怎么会的?”
“路济亚有这项能力,你忘了吗?”带鱼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和她请教的。”
“有这回事?”肖尧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我怎么没印象?而且她怎么会告——”
“细节你就别多问了,”带鱼打断肖尧的话:“路济亚本身是肯定不会插手我们这个事的,那人古板得很。你也别和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