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也是某个别人用心的人的受害者。”肖尧说。
“不管怎么样吧,颖颖至少有一点,说的是对的,”郁波打断了他俩,进行总结陈词:“降低他的恶意,安抚他,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之计,甚至连是不是治标也需要进一步的观察。组织这边一定会继续研究这起事件,而你们两个也——你们三个也一刻都不要放松警惕。”
“是!”“是!”
“下个周末组织会派人来对你进行会员训练,”郁波看着郁璐颖说:“你准备一下——还有你。”
“啥?我?”肖尧愣了一下,本想提醒他自己只是个协助人而已,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也不得不去,遂说:“知道了。”
两小只回学校接了玩完滑板的沈婕回家,当天晚上四个人在奶奶的建议下把靠窗的饭桌搬到房间中央,围成一圈写作业。
沈天韵从来不是什么优等生,她的母亲亦然,更何况刚从别的高中国际部转到“体制内”,自然也是各种跟不上。
于是这个学习小组互帮互助的气氛很好,肖尧一直在辅导女儿的作业,沈婕则不断问郁璐颖题目,正可谓一片其乐融融。
好在两个班级的班主任都是老林一个人,任课老师也有相当一部分重叠,因此很多作业都是一样的,讲起来也方便。
趁沈天韵去2034年嘘嘘的时候,肖尧问沈婕:“昨天你来接我和郁璐颖的时候,见到张正凯了?”
“见到了啊。”沈婕淡淡地回答说。
“他有没有说什么?”肖尧忐忑不安地问道。
“没有,”沈婕告诉肖尧:“他都已经睡过去了,一个男的来接他的,看着好像是家里的佣工。”
“噢,”肖尧说:“对了……”
“对了,”沈婕说:“你把我女儿卖了的事情怎么说?你不想活了?”
“呃,你别听郁璐颖瞎说,”肖尧瞪了郁璐颖一眼:“你这个人。”
“我说……”郁璐颖说。
“你可想清楚了,”沈婕淡淡地说:“他对我贼心不死,你让他进家门,你就不怕他染指岳母?”
“噗,”肖尧剧烈咳嗽了起来:“那我可亏大了,这不行,绝对不行。”
“我说姐,”郁璐颖抬了抬眼皮:“这事儿的重点是在这儿吗?”
“这不是你起的头吗?”肖尧急道:“你这人怎么两头——三头——多头拱火啊?”
郁璐颖:“嘻。”
肖尧作势要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