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给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感觉。
“我看起来,不像个中学生吗?”郁璐颖没头没脑地问道。
“像啊,不像中学生像什么,小学生吗?”肖尧莫名其妙地问道。
“不,我的意思是,”郁璐颖一脸不自在地问道:“我看起来不像个良家妇女——良家少女吗?”
“怎么不像了?谁敢说不像?”肖尧嚷嚷道:“什么叫像啊?本来就是。”
“是不是因为,”郁璐颖抬起自己的右手,摩挲着自己尖尖的下巴:“我最近跟你坏事做多了,身上沾染了一些不二不三的味道了?”
“你怎么又开始了,”肖尧先是有些不耐地皱眉,然后赔上笑脸,避重就轻道:“你知道吗,你穿的这种裙子就叫‘不良’。”
“什么呀,”郁璐颖撅起嘴巴,不满道:“这不是叫‘优等生’吗?”
“才不是呢,”肖尧告诉郁璐颖:“在霓虹,‘优等生’的长度是到接近膝盖上面的,你这都盖住大半个小腿了,都是太妹穿的,打架的时候裙摆一撩,就从里面摸出柴刀来。”
“鬼子真是变态!”郁璐颖怒道:“裙子短比裙子长来得乖?”
“对啊,他们好变态的,”肖尧发现转移重心成功,继续义愤填膺道:“一年四季都强迫女学生穿短裙,老了以后个个得老寒腿!你要是不穿,或者穿个保暖点的袜子,就说你不合群,然后孤立你,霸凌你……”
郁璐颖的思绪却已经飘到别的地方去了,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裙子的原因?”
“不是,到底什么情况啊,忽然一下子的。”肖尧说。
郁璐颖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继续朝前走了:“大兔纸。”
“哎。”肖尧紧走两步跟上去,与少女并肩而行。
“你俩……既然都这么要好了,”郁璐颖轻声说:“二十二周岁一到年龄就迫不及待扯证结婚了……那我,是不是也没有必要再夹在当中了?”
肖尧眼前一黑,过了这么老半天,以为没事了,最后该来的还是来了。
少年一个侧身,双手就势把少女壁咚在街边的墙上,直视着对方的双眼,诚恳道:“别这样。”
“你紧张什么?”郁璐颖静静地靠在墙上,一动也没动:“我也没说现在要和你分吧?只是……你心里很清楚,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
“为什么不可能……?”肖尧脱口而出。
“……”郁璐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